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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令總是在傷疤處撫摸按壓很多次,好似多磨幾遍,就會沒有了一樣。
想到下午他咬商齊喉結時,商齊的反應,齊令帶著惡作劇的心情或輕或重的觸碰著商齊的脖子。
「嗯」商齊悶哼。
考慮到夜裡河面上濕氣重也更涼,衣衫褪去之後,齊令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事後,兩人汗津津的裹在被子裡,只是終究沒有撞破那最後一道防線。
商齊問:「你為什麼?不繼續。」
親了親他的額頭,齊令伸手拿過衣裳:「還不是時候,我去打點水來給你擦擦。」
雖然商齊不懂齊令所說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但是他願意去尊重齊令的選擇。
睡得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然而到了早上,齊令想著商齊看不見,就要幫他穿衣服,畢竟昨晚上都脫得差不多了,然而當他要去掀被子的時候,商齊卻死死抓住了被角:「我自己能穿衣服。」
「你看不見,穿反了或者扣錯了怎麼辦?」齊令好笑的看著床上鼓起來的大包。
商齊:「你不管,反正我能穿好,我在李家溝都是自己穿的。」
不理會商齊的反駁,齊令直接連人帶被子一塊抱起來,然後扒開被子給商齊套衣服,等商齊穿戴整齊後,整個人從臉到脖子甚至是手指尖都在泛紅,給羞的。
滿意的親了口自己的「傑作」,齊令才把自己收拾好出去忙活了。
剛出門,外面的一些大膽的船工就調侃他:「怎麼樣,媳婦兒不好哄吧。」
「咳咳,嗯。」齊令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又惹得大傢伙一陣鬨笑,
在河山漂流的第三個晚上,他們遇到了劫匪,一船的船工除了躲起來的,主動投降的以外,但凡反抗的都死了。
考慮到商齊,齊令乖乖的站到了投降的隊伍裡,看著商齊被押出來,飛快的跑上去把商齊抱到自己身邊:「他也投降。」
劫匪看了一眼把他們倆推了過去。
在就近的港口下了船,劫匪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幾輛破舊的馬車,一股腦把他們推上去,奔向不知名的地方去。
齊令輕輕拍打商齊的背,希望起到安慰的作用:「別怕,有我在。」
商齊手肘捅了捅齊令:「我這麼沒用嗎?」
兩人還有經歷嬉笑,旁人看了皆是嘆氣,這兩位公子還是太年輕。
馬車裡的人不是原來的船工,看樣子劫匪還綁了別的人,一位白髮老嫗說:「小夥子,老婆子給你們聽你提個醒,若是逮住機會,能跑就跑吧。」
聽到老嫗的話,另外一個人低聲說:「可憐啊,長這麼好看幹什麼。」
商齊問:「長得好看還成了過錯了?」
老嫗動了動有點麻的腿:「別的地方老婆子我是不知道,但是在這裡,長得好看的人,都是短命鬼。」
「此話怎講?」齊令將商齊摟的更緊了。
老嫗身邊的女子說:「咱這裡但凡好看的人,都被劫匪抓走了,說是要獻給京城的官老爺,這些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商齊:「就沒有人去找找?」
另一個漢子說:「怎麼找?且不說離京城這麼遠,京城裡權勢滔天的人都在那兒,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啊,我閨女,我閨女就」
漢子說完之後,大家都陷入了哀傷的氛圍,看來他們家裡也有人被帶走了。
本來齊令是打算帶著商齊逃跑的,然而老嫗說會被送去京城,心裡有了打算:「無論男女,只要好看就會被送去?」
「無論男女。」老嫗說:「前年,花子家那個小夥子,就被抓去了,花子氣不過,一口氣兒沒上來就這麼去了,哎。」
「那,您是覺得我和我朋友會被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