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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美好的生活沒了,一個個人一件件事,慢慢的摧毀了祥和安寧的日子。
這一場仗西原國在應絮飛帶領下力挺到底,愣是沒讓東陵國吃到一點好處。
當應絮飛回到軍營時,只收到了商君最後的遺言,商君說他是個好孩子,聽到這一句話的瞬間,嗜血殘忍、冷麵無情的應絮飛放聲大哭,像個孩子。
商齊不知道這是為啥,他只當應絮飛太忠誠。
商齊負責運送商君遺體回京城,沿途軍隊開道,百姓跪拜,舉國哀悼。
太后得知商君逝世的訊息時去佛祖面前鼓了一整夜,第二日派人來說她就不回來了,日後也都不回來了。
商悠帶著歲松寒還有他們的孩子回來也不打算走了,她怕下一次回來時又不見了哪個親人,所以無比珍惜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皇后雖然更愛權力,但是她也愛商君,此時她雙眼腫成了一道縫:「皇上」
其貼身大宮女強忍著哭意:「娘娘,小心身體。」
商立在門口躊躇不敢進去,雖說這個時候說這件事不太好,可不說鬧出烏龍了怎麼辦?
最後還是商立的姑父拿著商君前兩年立好的遺詔和皇后談了一宿。
商君下葬後,商瀾登基,其餘皇子皆封王賜封地,商立成了攝政王與商瀾一同處理朝政,商齊仍然留在京城。
東陵國內部因為叛黨餘孽搗亂,莊子復不得不放棄和西原的戰爭回去處理掉那些老鼠,本來這一仗就沒指望能打贏,西原國除了戰略以外,軍事力量上也要比東陵強一些。
齊令一路上都魂不守舍,他親手殺了商君,如果說念貴妃的事是他不知情的,商齊還有可能原諒自己的話,商君的死商齊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自己竟然成了他殺母弒父的仇人,多可笑?
莊子復握住齊令的手,十分溫柔:「別想了,你和商齊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殺了商君。」齊令雙手顫抖:「他那麼好的一個人。」
「好什麼?」莊子復並不覺得商君好:「他對我們好只是因為愧疚,死了也好,讓他們在地下給朕的母妃道歉去吧。」
那名弓箭手是莊子復安排的,他就是要讓商齊斷了對齊令的感情,讓他們再無可能,莊子復說:「齊令,放眼整個天下,只有朕才是最愛你的人,」
齊令低下頭不和莊子復對視:「王上別和微臣開這樣的玩笑。」
說完就策馬去到最前方,莊子復:「朕從來不拿這種事開玩笑。」
休戰期間應絮飛也沒有回來,他要在前線和各位將領相處新的戰略部署,在他的帳內有一個空牌位,上面刻了一個父字,每次商議之前,他總要拜上一拜。
商齊留在京城給商瀾處理一些瑣碎事物,商立得了空來他這裡偷懶:「攝政王真不是人做的,太累了。」
「皇上呢?他不處理事務嗎?」商齊為他砌了一壺好茶。
來不及細細品嘗,商立一飲而盡:「他?得了吧,每日討好母后還來不及呢,還是父皇有先見之明,知道我不適合擔此重任啊。」
若不是商立自己說出這話,商瀾都覺得是別人在傳謠言,這個大哥和母后一樣一直很愛權勢,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他如此看得開。
似看穿了商齊的想法:「你不懂,以往父皇在世我處理的事情之算得上小打小鬧,我只是佔了個嫡出的身份,所以理應繼承皇位,直到父皇出征,我才知道,那個位置不是我能坐的,即使我是嫡長子。」
商齊:「那如何認定,皇上就坐得?」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商立真對商君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看透皇上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眼瞧見了本質。」
此時具有坐鎮天下本質的商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