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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果……月下鏡蓮要你呢？”夙曦美人把我抱的更緊了。

“不可能的。對了，我早就想問你了，鏡花花是不是和仙女姐姐……成親了？”

我以為我已經看的淡了。我以為我已經可以笑著說出口了。我以為我已經真的放棄了。

為什麼，說出這話的同時，眼淚也一起出來了呢？

夙曦美人用著想要把我嵌進他身體裡的力量禁錮我。不知禁錮的是我的身體，還是他的心。

他們還沒有成親？

也是啊，鏡花花對仙女姐姐是很君子的。一切都是慢慢來，順著仙女姐姐的性子。

而我啊，一個棋子，怎麼玩都沒關係。

不去想，就可以了麼？這些事實，就不存在了麼？

夙曦美人……對不起。

過了夜半，我熄滅了燭火，靠在窗邊，賞月。

曾幾何時，我和小曇花靠在一起，抱在一起，在屋頂，在草地，在河邊，在房內，這樣賞月聊天？

小曇花單純，我說什麼他都會聽都會信。他也能沒有保留的朝我表達愛意。

哪兒的月亮都是一樣的。

但是沒有他的歲月，月色格外冷清，格外寂靜，格外傷感。

月下鏡蓮，也是夜行動物吧。他通體冰涼，他不喜日光，他性似曇花。

那一抹剎那芳華，不屬於我。更不要說，是永恆。

我留得住鏡月水榭裡的曇花，我卻怎麼也留不住他。

我真的很想，再為他做一次剎那芳華。我想聽他讚美我，我想看見他的笑，我想觀察他每一個希望的表情和動作。

明明想要離開他，然後忘卻他。

但真正失去之後才會發覺。只是一天比一天思念，一天比一天愛戀。時間沒有帶走任何東西，沉澱下來的，是滿滿的回憶。

想見他。想的好難受。

小曇花說，沒有我就活不下去了。我現在是不是也能體會他的意思？

沒有了鏡花花，活著有什麼意思？我真的找不到人生的意義了。

我的下半輩子，就是嫁給夙曦美人，成為皇后，生下子嗣，然後一直一直都這麼渾渾度日麼？

每天每天，都無所事事的度過。被人擁護著，什麼事都不用自己動手。

那，我還是個人麼？根本就像是人偶一樣啊。

不過無所謂了。沒有鏡花花，一切都無所謂了。

恍惚間，一雙手環住我的腰身，將我摟在懷裡。

我閉了閉眼，才把即將脫口而出的“鏡花花”給嚥了下去。

“落兒，不要再想了。”夙曦美人令人酥軟的嗓音低低的蠱惑我。

“我知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落兒，嫁給我，好不好？”夙曦美人的唇幾乎貼上了我的耳朵。

我縮了縮脖子，輕輕笑出聲，“太快了。”

“快麼？我們認識已經好幾年了。”夙曦美人輕咬我的耳垂。

我怕癢，不停的躲著他。

我還和鏡花花認識了十幾年了呢！

“但我們，真正相處的日子不多啊。還是太快了。”

“你不願？你還在等著他？”夙曦美人手臂勒緊，將我牢牢鎖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我連忙搖頭，“不是！我已經死心了。但是夙曦美人，如果讓你立刻忘記我，你做得到麼？”

“我不逼你。你忘不了他，我不逼你。落兒，你既然打算忘了他，為何不能先嫁於我？只是一個頭銜，你為何不願？”夙曦美人壓低了些，裡面壓抑著什麼。

突然之間，我有些心悸，有些心慌，總覺得夙曦美人不大對勁。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