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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青好像沒有察覺的樣子,倒是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江遠青身上的戚逸言將這一幕看得正著,連忙從自己的挎包裡拿了一包紙巾出來。
其實滴幾滴雨滴也沒什麼,一會兒就能自己幹了,戚逸言以前被雨滴到的時候都會甩甩頭,就跟小狗甩水一樣甩完就不管了,但現在他就是想拿紙巾給江遠青擦一擦——或者說是借著這個擦一擦的機會偷偷增加一點肢體接觸。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愛情就是從一點點身體接觸上產生的!
戚逸言想佔便宜意思已經要溢位來了,老色批的心永遠不死,他立刻拿著紙巾伸手去擦江遠青洇濕的發尾。
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是不敢輕易就對江遠青動手動腳的,但或許是因為今天江遠青給他的距離感並沒有之前那麼誇張,又或許是因為剛才江遠青先主動和他有了身體上的接觸,最重要的還是今天的江遠青好看得太有蠱惑性了,他幾乎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顧著盯著江遠青的側臉,手就伸了出去,手指碰上了江遠青的頭髮。
反正……戚逸言想:反正江遠青應該也不會真的生氣。
涼涼的,發質細軟,只要伸手抓住,就會很乖巧地纏在手指上,柔軟又順滑,和江遠青這個人有點不一樣。
江遠青原本在往前走著,餘光看見戚逸言從包裡掏出了什麼,但他還沒反應過來,發尾就被人輕輕扒拉了一下,就跟被頑皮的小貓伸爪子扯了一下似的。
他愣了一秒,嘴角往上揚了一點,酒窩頓時深了下去,但一秒後酒窩消失,上揚的嘴角後被壓了下去。
他的頭往旁邊一側,做了個躲避的動作,快速和戚逸言拉開了一點距離,發尾也從戚逸言的手心裡抽出,落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看見戚逸言還在那裡捻手指,江遠青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才用一種難以分辨的語氣說:「你幹什麼?」
戚逸言手心突然空了,他下意識地收緊了手,剛想說話又看見一抹亮光閃過,他定睛一看,才看見掩蓋在江遠青長發下面的耳環。
等等,耳環?
戚逸言的眼睛登時睜大了,盯著江遠青的頭髮間隱隱約約的光亮看了好一會兒,一時間也忘記解釋自己為什麼突然伸手碰江遠青的頭髮了,只顧著問:「你帶了耳環嗎?」
江遠青倒也沒繼續追究上一個問題,好像剛才只是隨口一問,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嗯」當作回答。
隨後他伸手順了順剛才被戚逸言抓過的發尾,白玉似的手指抓起發尾繞了幾圈,隨意地蹭掉了頭髮上的水汽,接著手指繼續往上,不經意般把頭髮撥到耳後,把耳環露在了戚逸言的眼前。
那是沒有任何裝飾的、非常簡單的圓形耳環。
戚逸言見過很多人帶各種各樣的飾品,花裡胡哨的設計更是應有盡有,但那麼多有有設計的飾品,竟然都比不上現在江遠青耳垂上的這個簡單圓環來得色氣。
江遠青好像沒有察覺戚逸言瞬間凝滯的目光,他把頭髮撥到耳朵後面,還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骨,順著耳骨往下滑,輕輕地碰了碰那個耳環。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是因為從頭到腳,每一處地方都是美的。
江遠青的耳朵也很好看,耳骨偏薄,在燈光下像沾了粉意的白玉,美好又細膩,耳垂飽滿,在耳環上面還有一個不顯眼的耳洞,被戚逸言看了個正著。
戚逸言眼睛都看直了,他現在才知道江遠青原來打了耳洞。
戚逸言有個奇怪的愛好,就是他喜歡除了自己喜歡戴飾品以外,也喜歡看別人戴。
大概是因為他怕疼沒有打過耳洞,所以更加喜歡看別人戴耳飾,尤其喜歡看耳朵形狀好看的人戴耳飾,不管是耳釘還是耳環,或者耳骨夾,只要一看見就移不開眼睛,還被盛英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