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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一些,不過全是些理論性的東西,實踐性的一點兒都沒有。
說到底,也是託自己那前世閨蜜笑笑的福,笑笑出自杏林世家,家族世代行醫。可笑笑她卻沒那個興致,每到家族大檢查的時候,她就到自己那裡拿著書惡補。
笑笑她本就對行醫問藥之事不感興趣,一段話,一帖方子她也要讀個二三十遍才能勉強記清。笑笑她重複來重複去也就那麼幾句話,她那個要背書的人沒記住,可自己這個聽書的人卻是早記住了。為此,笑笑還曾大罵上天不公。
看來得找機會實踐實踐了,化知識為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親有建議就儘管提哦~玻璃心什麼的就不在我身上呢~
☆、正妻之位
城南在園中坐著,看滿天星辰。忽地卻想起大姐姐夜城北,要嫁人了。整個人都漫著喜氣,連指甲都染了大紅色。
這古代的指甲油好像就以紅色為主,用鳳仙花和明礬放在一起搗碎的,侵染三五次,指甲可以保持好幾月都不褪色,不過,主要就是黑色和大紅色,未免也單調了許多。
說起這個,城南笑笑。笑笑的家族每隔幾年就會為小輩舉行一次成人禮,成人禮上,小輩們需要拿出自己的一件作品,有關醫學方面的,來證明自己是可以為家族爭光的。笑笑那丫頭就煉製了甲油,便宜實惠還健康,還送過自己來著。自己也看著她煉製過,只是,那具體的方式方法卻是記不清了,不然,這正是花開時節,自己倒可以試著煉製一番。望著滿園的花,開著正熱鬧,搖搖頭,城南打消了自己那些有的沒的的想法。
在園中坐了一會兒,抱著小城西講童話。不一會兒,小城西就睡著了,讓曉風帶了她下去休息,自己還在園中小坐一會兒。眯了眼,躺著,夜色漸濃。這暮春時節,還是有些冷。
站起了身,正打算回屋,卻又不見了原本在身後的曉雨,納悶,方才她不是還在的嗎,這會子怎麼連影兒都不見了?城南皺眉,難道是方才跟著曉風抱著小城西進屋了?可,曉雨膽子是大,但也是不敢丟下自己一個人走的。
正想著呢,一陣風來,眼前就現了一片紅。城南微張了嘴,有些吃驚,司馬師蒼。
他這一身紅的,在配上滿園的桃花,果真美豔。這腦子裡想著,口也閒不住,本來想誇他貌美,可一出口就變成了這樣:“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司馬師蒼臉都黑了個糊,原本看著城南看呆了的眼神,還挺高興,誰知道她居然看著自己又來了這麼一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什麼詩,是形容男子的嗎?詩是挺好的,可那是形容人的嗎!
瞧著司馬師蒼黑沉沉的臉,城南才反應過來,忙解釋:“不是,我是說,我沒有說你出牆,我是在說我自己,是我要出牆。。。。。。不是,不是出牆。。。。。。”城南嘴角抽抽,什麼破解釋,越說越錯!城南只得瞧著自己把司馬師蒼的臉成功的弄青掉了。
城南見自己在這個話題上毫無優勢可言,便連忙轉移話題:“你怎麼又來了?曉雨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曉雨不在,指定是他弄的。她就說呢,曉雨性子再活泛,也不會把她這個主子丟在一邊的。
司馬師蒼臉色緩了緩,轉身就順勢坐在了城南的花梨木躺椅上,才開口:“本王的兵法,你可完成了?”城南聽了卻是氣得直瞪眼今兒早上才交給她,今兒晚上就來要了,她是人不是神!她哪有那個時間?再者,就算有時間,她憑什麼就得給他寫!找虐呢!寫那個那麼麻煩,他有本事怎麼自己不寫!想著就更氣,張口就道:“什麼兵法,沒有!”
聽了城南幾近耍無賴的憤怒口氣,司馬師蒼反倒笑了起來,戲謔道:“怎麼,不寫書,打算嫁給本王?”嫁給他?城南冷笑,還真當她怕了他不成?催成這樣,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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