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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大叔計劃的,我只是按照他囑咐的話做事。”委屈、憤怒、羞愧幾種感情複雜的交織在內心,靜嫻哭出了聲音。
不能得理不讓人,何況還是個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無眠,第二天吃過早飯廖叔和洛奇才回來,兩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憊,看來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咱們去抓耗子。”洛奇打著呵氣道。
“這麼說耗子精已經找到了?”我道。
“是,夜裡和它照了面,還交了手,確實是個硬點子,不過我們有辦法對付它。”
廖叔走過來道:“串子,我們實在太累了,有些東西你幫忙取來,去城東集貿市場要兩把屠夫的殺豬刀,用的時間越長越好。”說罷廖叔皺了皺眉道:“還有一樣東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您說吧廖叔,難搞的東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這個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經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長的老大合不攏。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須得想辦法弄到。”
“可、可這東西我找誰要去?”我頭皮都酥了,想象著自己馬路上挨個問人路過的姑娘:您好、請問您生理期到了嗎?如果到了,給我點成嗎?
我不被人打出翔來那真是見鬼了。
想到這兒我連連撓頭道:“這東西太難了,我……”
“就是因為沒有經血,所以我們功虧一簣,你替咱們想想辦法。”說罷廖叔關上了包間的門。
這可要了命,我一個純爺們,如何開這個口?想來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沒提到她,其實直到今天我們依舊保持著戀人關係,她叫閔貝貝,比我小一歲,在靈泉市師範大學讀大二,我和她相識於一次朋友聚會,當時她穿著一襲白裙,安靜的坐在喧鬧酒吧一隅,大家閨秀的神態,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當時我還是個小工長,對她展開了一段死纏爛打的追求,後來我才知道閔貝貝的父親是靈泉市最大房地產公司“九州建設”的副總經理,而她的親大伯就是房產公司的老總。
未來的老丈人對我還算不錯,畢竟我父親也算是乾貨批發行業的大拿,雖然沒她家有錢,但勉強能算的門當戶對。
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以至於我把女友忘得乾乾淨淨,估計有一個多禮拜時間連簡訊都沒發一個,我趕緊給她打了電話。
閔貝貝的聲音冷淡至極,絲毫沒有久別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沒做好,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沒想到這姑娘油鹽不進,絲毫沒有放鬆口吻的意思,我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道:“你大姨媽來了沒?”
愣了會兒她道:“你問這個幹嗎?”
“當然有我的道理,來了沒有?”
“楊川,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麼多天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條簡訊都沒有,打電話給我就為做那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為了做那事兒,總之你告訴我來了沒有?”
“我就不告訴你。”
從她耍小性子的口氣我就明白“絕對來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別來,你別想碰我一個指頭,做夢都不成。”她斬釘截鐵道。
“你別誤會,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點經血。”這話說出口我心裡頓感一陣羞愧。
40、 為金鑽200加更
“楊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這樣無恥,你可沒吃定我,裝什麼神經病呢?”閔貝貝對著電話憤怒的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