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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敵人。
我在這個行業裡混跡多年,對諸多遊戲規則諳熟於心,不敢說是混得風生水起,至少也是遊刃有餘。搞拍賣大多都是跟公家做生意,大部分業務都要取得法院的委託,跟法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談到關係,學問就大了,不是那個人還不行,是那個人還不一定行,有關係的透過關係找關係,沒有關係的沒關係,關係可以發生,發生了關係又怕出事,怎麼著都有點像已婚男女通姦,出事了你怨我拖你下水,我怨你拖我下水,反正總得有人要下水,卻又誰都不願意下水,於是就只有拉人來下水。
鄭老闆不是觀音菩薩養大的,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我也不是*生的,更不可能會去當炮灰。可是,利益擺在眼前,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視而不見?
近段時間,反貪局盯得緊。今年春節剛過完,正是陽春二月,喜意正濃的時刻,一封檢舉信就像一顆深水炸彈,悄悄地降臨到市紀委辦公室。據有關人士透露,舉報材料是一箇舊得發黃的小本子,上面沒有姓名,沒有聯絡方式,只記錄著一些法官收受拍賣法人錢財的事件。這訊息一傳開,司法界的一些相關人士就坐不住了,紛紛爬起來擦屁股,誰都想撇清自己與拍賣界的各種關係,其實有關係的人多了去了。我苦心經營多年的公司,被迫轉手他人,也正因為和其中那些相關人士有牽連。 。 想看書來
今夜說好不結婚(2)
正文二
我叫季元培,初中文化,農村戶口,打過工,出過書,辦過公司,破過產,江湖人稱季老闆。我曾經埋下過種子,辛勤耕耘,用情灌溉,總希望它能長出豐碩的果實。如今採摘果子的時期已到,人生卻還孤枝飄零。這一生之中,掛過彩,也中過彩,收穫一半,失去一半,未來的路不知是泥濘或者坎坷,我都決定走下去。
秦芳突然打電話來了,一張口就是“老公——”聲音嬌滴滴的,我想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人剛出門還沒一會兒,打電話回來幹嘛?
我說:“什麼事?”
秦芳似乎有些著急,說:“我撞上一個人了。”
我說:“撞上誰了,是老相好還是……?”
秦芳顯得更急,說:“不是啦,人都躺在輪子下面了,你還不快過來!”
我說:“在什麼地方?”
秦芳說:“在葉欣廣場這裡。”
我說:“你先報警吧!”
秦芳“恩”了一聲將電話掛了。
我一邊下樓一邊給徐胖子打電話,說:“秦芳把人撞翻了,你能不能過來幫一下忙?”
徐胖子磨磨唧唧半天,顯然有些不樂意,說:“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我說:“又不是我開車,有什麼辦法?”
徐胖子沉吟半晌,才說:“在什麼位置?要是遠了就來不了。”
我說:“不遠,就在你以前天天打球的地方。”
葉欣廣場上有一個籃球場,徐胖子對那地方再熟不過,大約七八年前,他還在靈溪派出所當普通民警的時候,就經常穿著大馬褲光著膀子在這一帶廝混,外面的小混混們見了都稱他一聲徐哥。那時候的徐哥酷愛打籃球,水平雖是臭得沒法形容,但是從未見他害羞過,只好有他在,整個籃球場上空都飄蕩著他那“嘿嘿嘿”的笑聲,開心得跟他媽什麼似的。那時候,我和徐胖子才剛剛認識,他說:“你等會兒吧,我馬上就來。” 。 想看書來
今夜說好不結婚(3)
正文三
我跳上計程車後,心裡竟然有些幸災樂禍。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這話說得一點不錯,小婊子終於狂出事兒來了。想起一年前,秦某還天天逼我跟她去民政局作登記,說什麼女人是一輩子的皇后,一天的公主,當了這麼多年二奶,想當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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