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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毓書一臉痴漢笑:「沒錯,老婆」
陸博淵嚴肅了一下,接著問:「老公,我愛你,你愛我嗎?」
談毓書一愣——這三個字,他從回來好像就沒有正式對陸博淵說過了。一時逼到嘴邊,還真有點難為情。尤其現在談墨還在旁邊,正用一種「爸爸該不會真的不愛媽媽吧」的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自己。
猶疑了半天仍舊騎虎難下,他撓了一下耳朵,麵團子般的耳垂瞬間變得通紅。
「愛」
陸博淵顯然不滿意這個幾乎蚊子叫似的表白,模仿小媳婦的情態嬌嗔道:「嗯老公怎麼這麼敷衍呢?」
談毓書知道自己成功把自己推進泥潭了,恨不得出去撞牆三分鐘,但現在他是一個成熟的二十九歲的大人,是孩子的父親,他能這樣輕率嗎?
不能!
可惡的陸博淵,居然套路這麼深!
可惡死了!
好半晌,他才在一大一小的注視下惱羞成怒道:「愛愛愛,我愛你!」
然後火速轉移話題:「快開車。趕緊回去吃飯,我餓了!」
陸博淵忍著笑回身,鬆開腳剎,緩緩開了出去。車隊前面的堵塞已經疏通了,像極了某人驀然順暢的心情,車輪一轉,一家三口揚長而去。談墨乖巧地坐在後座,心裡充滿「爸爸媽媽好恩愛哦」的美味想法。陸博淵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腦子裡一通不能過審的想法,露出獵戶的勢在必得的笑容。
只有談毓書,兩手撐在坐墊上,垂著通紅的臉,生怕被這兩人看見之後再度調/戲。
但是,陸博淵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回去的時候更是變本加厲。
「老公,幫我剝兩瓣蒜吧?」
「老公,胖胖的作業寫完了嗎?可以吃飯了。」
「老公,這個紅酒燴牛肉是我特意為你做的,你太瘦了,要多吃點補身體。」
「老公——」
「老公?」
「老公!」
「老公」
到談墨去洗澡的時候,談毓書終於找到機會去跟正在洗碗的陸博淵算帳。
「你幹嘛?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租的這個房子並不大,廚房和浴室之間僅僅隔了一個轉角的客廳。所以他生怕談墨聽見,儘管再暴走也只能壓低聲音,如做賊一般。
「怎麼了?」
正準備把碗筷扔進洗碗機的陸博淵看他進來了,瞬間改變想法,把碗都扔進水槽,蓋上提籠塞,三兩下把手弄濕。
談毓書見他氣定神閒地裝愣,半提醒半指控道:「你一晚上都在喊我『老公』!」
陸博淵繼續明知故問:「喊什麼?」
談毓書炸毛,「老公啊!」
話說出口才知道自己被佔了便宜,果斷把嘴閉得嚴嚴實實。
得逞的某人抬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嗯,老婆真乖。」
談毓書:「」
陸博淵關了水,把手抬到他面前,「幫我挽一下袖子,待會兒要弄濕了。」
「自己挽!」
「自己挽就弄濕了。」
「去找毛巾擦乾再挽啊。」
「你不幫我啊?」
「不幫。」
陸博淵的眉梢不可查覺地挑了一下,抬手扣住他的腰一轉,把人壓在自己和洗手檯之間。
「哎!你幹什——唔!」
還沒來得及咒罵,嘴唇就被封了個嚴嚴實實。
那雙沾滿水的大手扣在他後腰,三兩下就弄濕了他的襯衫,掌心的灼熱透過布料滲透過去,幾乎將他的面板燙紅。
舌頭探進他的口腔,掃過他尖銳的虎牙,與他的舌頭交纏一會兒,又在他敏感的上顎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