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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空地上一吹就是整瓶。
看到肖文出來,他抹了抹嘴邊的啤酒泡沫,悶聲的道:“程哥三天前直接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他先前去了首都,剛回C城。不是我瞞你,程哥說想要調整心情,誰都不想見。”
肖文席地坐到他旁邊,“嗯”一聲。大熊見他神色還是淡淡的,不陰不陽讓人猜得難受,大力把酒瓶往地上一跺,瞪眼道:“你什麼意思?”
肖文側目看他,沒出聲。
“想說什麼就說出來,罵娘也好,實在不爽就動手!別人說老子是蠢蛋,老大認了!最煩你們這種聰明人,什麼都藏著掖著,寧肯一個人憋死也不願意跟兄弟抱著哭……”他越說越激動,猛的提起一瓶啤酒到嘴邊,用牙咬開瓶蓋,仰頭就灌。
很快灌完一瓶,大熊放下空酒瓶,打了個酒嗝,喃喃的道:“我們四個是一起長大的……一個大院裡惡作劇,被大人逮住了一塊兒捱揍……小昭還差點嫁給程哥,雖然後頭她跟豐二搞上,程哥也從來沒怪他們……”
肖文眯起眼看著階梯下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沒有眼鏡,他看不清楚。
小昭和朱程間原來真有事。
“……一轉眼,豐二怎麼就沒了,小昭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這似乎是個問句,肖文轉過頭,大熊卻又開了一瓶酒灌入口中。
肖文看著大熊仰高的粗脖子上喉結滑動,琥珀色的酒液不停流入,想起不久前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朱程。
朱程默不作聲喝完整瓶酒,大熊卻在一瓶一瓶啤酒的間隙,唸叨著不知向誰的問句。
肖文又坐了一會兒,實在頭暈得厲害,站起身來。
腿很麻,與先前的痠軟不同,純粹是太久沒換坐姿,血液不暢。
他活動著腿腳,慢慢適應過來,懶得再走到電梯口,直接下了樓梯。
樓梯一級一級往下,燈光漸暗,肖文不用回頭也知道大熊正坐在燈光明亮的階梯頂端,為他的不懂的東西借酒澆愁。
以他的天性,那些東西他永遠不會懂。
肖文不知該不該為他慶幸。
他摸了摸後腦,血像是止住了。傷口藏在發叢中,光線不足以把血色照得分明,所以朱程和大熊都沒發現。
不過,還是得去醫院看看,或許……再縫兩針。
最初的愛,最後的愛
在醫院折騰了大半夜,肖文失血過多又困又乏,直接在縫針過程中睡死過去。
醫生嘖嘖稱讚,看不出小青年斯斯文文的夠硬氣啊,要擱當年,就一刮骨療傷關二爺啊。
看他睡得香甜,反正值夜班也沒什麼病人,好心的醫生大叔沒有叫醒他,拉了門自己到隔壁打麻將。
肖文在嘩啦嘩啦的麻將聲中睡到天亮。
被準備換班的醫生大叔叫醒,肖文道了謝,走出醫院大門。
清晨的空氣很新鮮,遠離消毒藥水味兒,肖文深吸了口氣,精神一振。
車被丟在了朱程集團總部大樓的停車場,朱程叫了個計程車,在離家數百米外下了車。
街邊一溜早點攤都滿了員,肖文排隊十來分鐘,買到熱氣騰騰的豆腐油條。
提著早點爬上樓,掏鑰匙開門。
大門仍是反鎖的,肖文卻忽然有種預感,動作頓了頓,輕輕推開門。
玄關的地面乾乾淨淨,沒有腳印。
也沒有人橫眉豎眼的劈頭質問,你一晚上沒回來,跑哪兒去了?
肖文靠在門框上出了一會神,伸手扶眼鏡,摸了個空。
回來的時候他曾在停車場的電梯附近找過,沒找到被打落的新眼鏡。
老話說得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拿到手也守不住。
幸好昨天自己配那副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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