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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的眼神默默掃過對方,一時間,雙方都沒說話。
沉默在空氣中瀰漫,最後還是年輕的冉星河沉不住氣,率先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你對向虞有意思?」面對鬱修這樣的人,冉星河懶得從旁敲打。
想要知道真相,直接問就是了,鬱修願意自然會告訴他,如果不願意告訴的話,那……
冉星河冷笑,那就是預設了!
一張直牌打的鬱修措手不及,但儘管如此,他的臉卻沒有顯露一絲一毫的意外出來。
抬頭,鬱修並沒有回答冉星河的問題,他反而問了一個冉星河問題——「請問,你現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質問我呢?」
問這話的時候鬱修臉上甚至還帶著稀少的笑容,可笑容背後的卻是字字戳心。
「以向虞朋友的身份?還是……」
說到這裡,鬱修意味深長的看了冉星河一眼,然後才接著道:「還是以向虞愛慕者的身份?」
一個問題,令原本理直氣壯的冉星河再也理直氣壯不起來。
氣勢頓時萎了下去,大男孩冉星河吶吶的張口,但最後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話。
是啊,他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問鬱修呢?
朋友?
這個詞在此刻讓他覺得嘲諷。
不,他和向虞不是朋友。
要知道他跟向虞的朋友關係僅僅處在夢中而已,現實中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不至於到達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但互相看不慣才是常態。
「據我所知,你和向虞並不是朋友?」鬱修冷靜道。
first blood「而你喜歡雲陽,所以你和向虞是情敵?」鬱修漫不經心的接著說。
double kill「嗤,一個情敵!」氣聲若帶嘲諷。
trible kill「所以,你既不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愛慕者,那你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問題?」
adra kill「而且……你怎麼會認為我喜歡向虞?難道只是因為我在等他用治療儀?」鬱修話音一轉。
penta kill似笑非笑的看著冉星河,鬱修最後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你覺得如果向虞知道你對他這樣關心的話……」
lendary(超神)
明明是來質問人的人最後卻被人問的啞口無言,冉星河看著鬱修揚長而去的背影氣到差點沒吐血。
板著一張臉回到練習室,原本陽光帥氣的小奶狗變成氣呼呼的小狼崽子。
但是儘管如此,a班還是沒人理他!
畢竟現在a班簡直就是一個大型修羅場!
首批的7個a班的練習生,一個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另外兩個是情敵,最後兩個,一個是愛慕者,還有一個是長在瓜田裡的吃瓜猹。
始作俑者不用說,愛慕者為了避嫌輕易也不會主動關心他,吃瓜路人猹更是隻會吃瓜,而另外的兩個情敵?
呵呵,他們不落井下石冉星河都要謝謝他們了!
於是就這樣,冉星河只能鬱悶的生悶氣。
對比起夢裡他有一個可以說什麼都可以的朋友,現實中的他慘的可憐!
化悲痛為力量,冉星河一言不發瘋狂跳了一整天,最後等大家都離開後他才停下來。
精疲力盡的坐在地板上,額頭上的汗珠順著高挺的鼻子慢慢滴落,落在地上炸開一朵朵小水花。
圓圓的被許多粉絲戲稱為狗狗眼,令人一看就忍不住歡喜和心軟的杏眼此刻充滿了火氣。
深吸一口,看了看空無一人的練習室,冉星河沉默的離開了。
站在療養室外,看見裡面除了有正在治療肌肉痠痛的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