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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正熙並不急著回答,他只是望了她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向涼遠,淡笑道:“放心,待到你膩為止。”
涼遠重拍他的肩膀,與他相視一笑,彷彿在說這個斯文敗類終於清醒了一回。
當看到顧春風的嘴角自然彎起一個弧度,涼遠想: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吧。
“其實你們……”綠雅看到這兩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這會兒如此心照不宣,她突然按捺不住想要拆穿那個所謂的謊言了。
“喂,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呀!”涼遠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發話。
涼遠背對他們,衝綠雅做個抹脖子的動作,好讓她閉嘴。
綠雅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搞什麼呀,她不是還沒說嗎?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
顧春風笑得如風細雨,嚴正熙看得有些痴迷。他想:雖然她長得不夠漂亮,但是讓人看著很舒坦。
“嘖嘖,就你最壞!做錯事還不肯承認。”羅君柔早就看出了端倪,便連忙起身,生氣地教訓涼遠。
涼遠心知不妙,她們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哎、看來紙始終是包不住火。
他朝嚴正熙望去,見到嚴正熙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無奈他的臉上浮現一絲苦笑,表示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還有你這個烏合之眾,居然跟涼遠一起聯手欺騙春風,你們明明早就認識,還刻意裝作互不相識。哼!”羅君柔迅速反身一轉,將矛頭指向一旁低頭品茶的嚴正熙。
嚴正熙無語問蒼天,這關他什麼事啊?明明是涼遠捅的簍子好嗎?算了,看在這小子私底下撮合他們的份上,他認了。
“對不起,我們不該有所隱瞞。其實我們兩家是世交,一起從小玩到大。”嚴正熙開始真誠地道歉。
“說重點,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羅君柔性格直爽,向來有事說事,耐不住性子。
顧春風直到兩個月前才知道他們不光早就認識,而且關係很要好。
當時說不生氣是假的,不過她是個溫吞的人,也深知涼遠是個好人。他之所以隱瞞,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所以她就沒質問他,就是想等他有朝一日親口跟她解釋清楚。
涼遠猛吸一口果汁,然後用手撓撓頭,與正熙對望一眼,他深吸一口氣再吐出,彷彿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你們不要責怪正熙哥,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當年是我不對,不該總是欺負她。”涼遠望了顧春風一眼,說到這裡他仍然很內疚。
“呵呵、你小子挺有自知之明嘛!”綠雅輕拍他的肩膀,卻招來他一記白眼。
“去!綠雅,別打亂。”羅君柔沒好氣地伸手將她的臉蛋別過一邊。
“涼遠,你接著說吧。”對於他曾經欺負她的事,顧春風一笑置之。
“那天,我知道正熙哥會到我們學校演講,所以我在放學之際故意開車濺你一身泥。一是想看你笑話,二是賭他會不會多管閒事。畢竟他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插手此事,還捨得將嚴媽媽送給他的那塊手帕轉贈於你。”涼遠說完後,就喝了幾口普洱茶。
顧春風聽到那塊手帕是嚴媽媽送給他的,她一時焦急地摸了摸口袋,將它拿出來遞給他。
“呵呵,五年了,我現在終於能夠將它還給你。還有,正熙,真的很謝謝你!”顧春風正視他的眼睛,衝他安然一笑。
?能夠把心裡的話告訴他,她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也許對於他來說是舉手之勞,可是對她的意義很大。
“不對,是我該感謝你,這麼多年了,你還能將它保管得如此好。”嚴正熙將手帕重新遞到她的手裡,她卻怎麼也不肯接。
他用手揉揉她的額頭,溫柔地笑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