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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看向自己,他面露猶豫之色,咬咬牙,將餅乾遞給她,依依不捨的問道:「你要吃嗎?」
陳仙貝被他逗笑了,搖了搖頭,柔聲道:「謝謝你,我不吃。」
她這才看清楚,小男孩吃的是奧利奧餅乾。
幾乎是一瞬間,腦子裡響起的是男人的聲音——
「你是雪餅,那我就是奧利奧。」
「你叫我leo吧。」
噗。
她又笑了出聲,一掃之前的不開心,不知道leo先生現在在做什麼呢,是在奮力鋤草嗎?
第18章 018 她的錢,也一分不想用在白眼……
對封硯來說, 空間這裡十分詭異,很多事情都不能深想,想太多的話, 他怕被嚇死。
這裡沒有夜晚,漫長的、一整天白天。
當然這也是一件好事,不然他也不敢保證, 真的到了晚上,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他不會害怕。
他忙了很久,也是到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難怪當時她問他要不要百草枯,如果有這個除草農藥, 現在整理整個宅院的雜草應該會輕鬆很多。他一刻不停地去鋤草,後來累了, 乾脆躺在草地上,腳翹起來, 嘴裡還叼著狗尾巴草,這形象,用一個詞就可以形容精準, 吊兒郎當。
他也不知道自己忙活了多久,恨不得化身為縫紉機抖一抖腿時, 猛然想起來,要是這時候雪餅進來,看到他這樣子, 那他一世英名豈不是被糟蹋了個徹底?這樣想著,他趕緊坐了起來,像是小學生一樣東張西望。
也因為起來得太急, 口袋裡的刮鬍刀滑落出來。
他撿起刮鬍刀,追了追上面沾上的雜草跟泥土。
這時候,腦子裡升起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如果以後他出去了,還是改一改英文名吧。
封硯從高中開始就在國外念書,英文名是必不可少的,他的名片上也印著easton這個名字。
這還是他哥當時隨口給他取的。
如果那個時候他沒有具備初步的自主觀念,很有可能to或者jack這個英文名就落在他身上了。
出去以後,就改成leo吧。
挺好記的。
他探出手,這幾天他都在做苦力活,渾身肌肉痠痛,好在他身高挺拔,力氣也不小,再加上又年輕,不然就這麼個工作量,再給他一個月,他也不一定做得完。他這個人優點不多,識時務應該也是其中一個,這個地方太過詭異,詭異到,它發布的任務即便他想罵街,也不得不低頭乖乖地照著做,他實在害怕,怕如果沒有完成,下一秒血腥場景乍現,那可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他忍不住去摳手掌的皮。又痛又癢。
他懷疑,用不了多久,他的手掌上會有薄繭,可真是苦了他。
感覺到痛了,他起身,去了一旁的角落摘了草藥碾碎敷在手上,直到冰涼的感覺傳至全身,他下意識地去拉自己衛衣帽上的抽繩,撲了個空,這才想起,這根抽繩被她用作頭繩紮了起來。
他的抽繩,她的髮帶。
那一瞬間,他的心像是有羽毛輕輕拂過。
空間沒有夜晚。
他也不怕自己會忘記星星是什麼樣的,在心裡悄悄地探頭說一句,他覺得她的眼睛就是星星。
「封硯你真是噁心吧啦的。」封硯回過神來,大聲罵了自己,「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
還眼睛就是星星……
封硯啊封硯,你可不是詩人。
江夫人跟江柏堯同坐一輛車。
司機在前面專心致志的開車,車輛緩緩駛出醫院後,江夫人才吐出一口氣,難掩鬱悶地說:「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封家的事還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