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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太弱了!這才一首達府的戰詩,就獨領全場的了?那些出縣的小將,連一招都接不住!太弱了……”
百姓們看得忘乎所以,但是對於良如霖來說,卻是太小兒科了。連連嘖嘖搖頭,嘟囔抱怨了一句。“這蘇林、季雨還有那個洪離玉都在搞什麼鬼,還不寫詩詞出來麼?老夫正等著看好戲呢!”
“季老。您莫要著急。此三人一出手,必定都是達府甚至是鳴州鎮國的戰詩戰詞,難免需要時間醞釀。”
袁天章在一旁賠笑地說道,不料良如霖卻瞥了他一眼,譏諷道:“去去去……袁小子,這還用你說?你還是想想看,府試之後,怎麼安排將那一百個雞屁股吃掉吧?”
一想到那一百個雞屁股的打賭,袁天章就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偏偏他們袁家對良如霖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拿這個老頑童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哈哈哈……就憑著你們,也想來挑戰本將?”
駕著戰馬,達府戰詩所化的將領撫摸著愛馬的鬃毛,將三尖兩刃刀架了起來,俾睨地高聲叫道。
那些出縣之詩所化的小將便自知不敵,紛紛不戰自敗,化作一道聖力姓名,往那九鼎光幕上排名去了。
“這……應該只是達府的戰詩。竟然就已經能夠力壓群雄。讓其他出縣的詩詞不攻自敗了?”
蘇林一直關注著上空的戰局,卻也驚訝地發現,洪離玉和季雨同樣也還沒有寫出邊塞的戰詩來,疑惑道。“離玉和季雨恐怕也是在一鼓作氣,想要醞釀出一首最滿意的邊塞戰詩吧?”
如同蘇林所預料的,洪離玉此時。觀望了頭頂上空的戰局之後,輕輕閉上了雙眼。心智沉入智海當中,要徹底地醞釀出自己的邊塞戰詩來。
“父王從小在族中替我收集了人族的百家經義。歷代傳世的詩詞佳作,我博覽群經,但是自己寫作的詩詞卻少之又少……”
洪離玉陷入冥想當中,“詩詞一道,誠如蘇林這一個月來的三首鎮國詩詞一般,要徹底地將思想融匯入其中。不僅是要寫景寫情,更重要的是灌入思想道理……”
身為玉兔妖族聖女的洪離玉,雖然學識淵博、博覽群經,但是她之前寫過的最好的詩詞也不過是達府之作。便是因為她一直無法突破將思想灌入詩詞的這一道門坎,不過如今跟隨在蘇林左右,親眼目睹了蘇林兩次作出鎮國詩詞,自然大受啟發。
落筆……
屏息凝神,洪離玉手握文寶毛筆,沉思片刻,便毫不猶豫,筆走龍蛇,沒有任何停頓的一口氣將這首《將軍》揮毫了出來。
“風吹號角金甲光,
走石飛沙劍折鋼。
戰死將軍膝不跪,
怒視敵仇弓弩張。”
這首詩,源自洪離玉很小時候的記憶。當時蠻族和人族大戰,洪離玉跟隨著父親,途徑大戰後的一處,發現了在茫茫地人族和蠻族屍體之上,已然屹立著一名怒目的將軍。
當時年幼的洪離玉以為這將軍還活著,可是父親離洛卻告訴他,此人已經死了。洪離玉至今還能夠清楚地記得,那是蠻荒當中的一處隔壁,狂風怒卷,飛沙走石,將軍屹立不倒,全因為有一柄折斷的金剛寶劍刺透胸膛支撐著。
“父王,這一柄寶劍不是將軍自己的麼?為什麼會反而刺透他自己的胸膛呢?”當時年幼的洪離玉見狀,很不解地詢問父親道。
“這寶劍,應該是將軍在死之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刺透胸膛的。一方面是不想自己最後還被敵人救治苟活成為俘虜,另一方面……他這是要用折斷的寶劍支撐著自己站著,就算是死,也不會向敵人屈服。這是一名猛將、忠將,也是智將啊!”
離洛長嘆了一聲,將那名將軍厚葬之後,便帶著洪離玉離開了。洪離玉至今還記得,那將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