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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個時候,書院外面看門的奴僕卻急匆匆地跑進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衝著蔡先生一拱手就直接說道:“蔡先生,不好了。建寧府府院的潘院首又殺上門來了,方院首已經在門口接待他們了。讓我迅速來稟報蔡先生,做好應對的準備!”
“什麼?該死的建寧府府院,竟然又選在《聖文》出刊的這一天來我們建安府中挑釁!真當我建安府府院無人才麼?”
“上個月便是,他們建寧府內秀才學生作了一首達府的詩詞,上了上月的《聖文》,便故意派出一名學監老師過來,炫耀之色溢於言表啊!”
“可惡!建寧府府院在思想經義之道比不上我建安府府院,便重抓學生寫詩作詞,幾乎每隔兩三月便有一兩篇達府以上的詩詞登上《聖文》。如今連他們案首都親自上門來了,該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之作出現吧?”
“完了!完了!上個月只是一個學監先生登門嘲笑,已經讓我們方院首氣個半死,如今對方的潘院首親自登門,哎……這麼一鬧!我們建安府府院的名聲怕是要被建寧府給比下去了!”
……
第八十七章《楚泣》
突然闖進教室的門童,一石激起千層浪,讓所有的秀才和舉人學生們都急了起來。蘇林朝著教室講臺中央的蔡先生看去,連蔡先生也略微皺著眉頭。
“這是怎麼了?袁兄,那建寧府的院首為什麼是‘殺’過來?我們建安府不是除了國子監外,有數的府院麼?”
蘇林疑惑地看著這些焦慮不安的秀才舉人們,詢問身邊的袁暮。
“蘇兄,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找個知道的人問問……”
袁暮之前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吉陽縣中苦讀,對於建安府和建寧府府院之間的恩怨不是太瞭解,於是便拉了方才一直套近乎要請客做東的秀才錢思賢,問道:“錢兄,這建寧府府院同我建安府府院究竟有什麼恩怨糾葛啊?給我和蘇兄說說唄!”
“哎呀!袁兄和蘇兄有所不知道啊!”
錢思賢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細細說道,“建寧府的院首潘石同我們府院的方院首從小就是對頭,從科舉童生一直爭到狀元榜眼,聽聞後來兩人去了聖殿當中依舊爭執不斷。如今兩人分別擔任了建安府和建寧府的院首,自然也要在府院人才上爭執……”
那錢思賢才說到一半,另一名舉人學生就搶話說道。
“不過呀!一直以來,那潘院首都爭不過我們的方院首。我們方院首在科舉考試中都是案首、茂才、解元和狀元,每一次都壓潘院首一頭。傳言兩人到了大學士修為,同去聖殿當職,也一直是明爭暗鬥。最後雙雙在聖殿翰林院悟道,成就翰林大學士。
方院首無心朝政官職,便安心在這建安府擔任府院案首教育英才,還拉來了蔡先生這麼一個活字大招牌,使得我們建安府府院瞬間躋身成為吳國有數的府院。那一直同我們方院首爭高下的潘案首自然不服氣,於是也到建寧府擔任院首,便是想要在教育英才方面,狠狠地壓方院首一頭,打一個翻身仗。”
“原來如此!可是,我們建安府有蔡先生這樣的名師,又怎麼可能被建寧府屢屢欺負到頭上來啊?”
明白了事情的因由,蘇林倒是又有了疑問。
“哎!蔡先生雖然是名師,但是從來都是隻講典故,不教詩詞文賦。先生說,思想和道理才是最根本所在,其他的詩詞文賦都是表面形式,只要精通了最本質的思想,這些形式上的文章自然而然也能夠深得其意……可是,思想大道又豈是那麼簡單就能領悟的呢?其他幾名進士和大學士先生卻也不善詩詞,自己都做不出幾首達府鳴州的詩詞,又拿什麼教我們啊?”
有一名舉人學生就嘆氣道,“所以我們府院的學生在思想道理的領悟上比起其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