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2 頁)
氣不錯。”
第二把,溫常世還是贏了,喻霽又簽了一張給溫常世。
溫常世大概自覺已經獲得德州撲克女神青睞,將支票疊在一起,頗有些得意地對喻霽說:“再來。”
張韞之趕到喻霽家裡,在二樓客房找到兩個在打牌的人的時候,溫常世的表已經戴在喻霽手上,還給喻霽簽了兩張欠條。
溫常世看上去對喻霽有些懷疑,他皺眉看了推門而入的張韞之一眼,說:“下一把。張韞之來發牌。”
張韞之看著桌面上公牌的牌面,搖了搖腦袋,不想蹚渾水,便制止了兩人的賭博行為,讓他們快跟他下樓,正事要緊。
據張韞之所說,溫常世顱內是有少量血腫和挫傷,但並不是很嚴重,也沒有影響肢體活動,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再去複查,張韞之把喻霽拉到一邊,強調:“不要讓他做費腦的事。”
喻霽欣賞著自己手腕上的表,輕鬆愉快地“哦”了一聲。
和朱小姐去音樂會這天,臨近傍晚的時候,喻霽在家隨便煮了點面。端上桌的時候喻霽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因為既不好看,也不好吃。
兩人都沒吃幾口就不想動了,喻霽咳了一聲,說:“晚上給你帶宵夜回來。”
溫常世看了喻霽一眼,沒說什麼,放下刀叉。
喻霽穿了西裝,還打了領結,其實邵英祿還想讓人來給喻霽做個造型,被喻霽拒絕了。
喻霽穿著睡衣,躺在沙發上邵英祿打電話,面無表情地耍賴:“老爸,饒了我吧。我也不可能每次和她出去約會,都這麼打扮啊。”
邵英祿想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為難喻霽。
一掛電話,喻霽就受到溫常世恥笑的目光洗禮。喻霽不以為意地從沙發上跳下來,對著溫常世轉了轉自己戴著名錶的手腕,微笑著說:“表我可得摘下來,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溫常世眼中笑意收起了,問喻霽:“保鏢的表也會被認出來?”
喻霽的臉皮厚,依舊含笑著伸手要去拍溫常世肩膀,溫常世避開了,他就把手放了下來,對溫常世說:“保鏢能戴限量的表,當然是因為主人對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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