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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損失。”鮮于輔笑道,“校尉大人神機妙算,我們不費一刀一槍就拿下了整個奴盧城。”他衝著李弘欽佩地豎起大拇指,“跟在你後面打仗,不服你都不行。”
李弘一把推開他的手,摟住他的肩膀笑道:“羽行兄,先別誇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你看行不行?”
鮮于輔警惕地望著他,摸著自己的三綹長鬚,問道:“你說。”
“開倉放糧。”
鮮于輔沉吟了半天。他望望城裡城外的災民,為難地說道:“子民,你把糧食全部用完,軍隊的軍餉和軍需怎麼解決?冀州牧郭大人知道你打下了中山國,攻佔了奴盧,肯定認為我們奪取了黃巾軍的大量戰利品。在冀州財政拮据的情況下,恐怕他不會再撥給我們軍餉和糧食了。”
李弘奇怪地問道:“我賑災放糧有錯嗎?他憑什麼不給我軍餉和糧食?冀州沒有,他可以向朝廷,向天子要嗎?”
“子民……”鮮于輔掙開他的手,面對著他,嚴肅地說道,“現在情況不一樣,冀州也好,朝廷也好,財政都非常拮据。因為打仗,不管是黃巾軍還是我們,物資消耗都是成倍成倍地增長。你知道現在一斛穀物值多少錢嗎?”
“那他們怎麼辦?看著他們餓死嗎?”李弘指著城下的災民,厲聲吼道。
“子民,我們可以和黃巾軍一樣,天天煮一點稀粥救濟他們一下。只能這樣了。”鮮于輔知道李弘的心性,雖然李弘發脾氣,但他毫不在意,堅持自己的原則。他現在是幽州府的功曹從事,有些事他要負責任的。
“那會有人餓死的。”李弘叫道。
“沒有軍隊,就會有更多的人餓死,你知道嗎?去年冬天,冀州餓死了十幾萬人,有誰開倉放糧了?就是威名遠揚的皇甫將軍,他也沒有開倉放糧啊。”
李弘驚訝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們吃飽了,馬上就會加入黃巾軍來打我們。”鮮于輔理直氣壯地說道。
李弘大罵一聲:“放屁。那下面都是老人,婦女和小孩,有多人強壯男丁?開倉放糧。”
鮮于輔急了,一把抓住他,大聲說道:“你這麼做,馬上就會有人上書朝廷,告你同情黃巾軍,甚至是和黃巾軍串通一氣。現在朝廷碰到這種事,一般都是不問青紅皂白,先抓起來再說。”
李弘怒氣沖天,舉手狂吼道:“我就放糧,誰敢抓我!”
“命令軍隊,開倉放糧!”
衛政看到一個披頭散髮計程車卒大步走進了庭院。這個人高大威猛,渾身上下有一股凌厲的殺氣。他衣裳單薄,身上的皮甲不但破舊,還打著布丁。
衛政的心跳突然加劇。他是不是豹子身邊的侍衛,過來提審自己的。接著他就聽見那個彪悍計程車卒和守在自己書房門口的守衛大聲說笑著,好象他們很熟悉。
衛政輕輕拉開房門。
“我是李弘,特意來找司馬敘敘。”
衛政大吃一驚。他就是豹子。
遲疑間,李弘已經大步走了進來。衛政趕忙要下跪,李弘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免了,我還有事要求你。”
這次攻打奴盧城,李弘籌謀已久。
趙雲和張郃對中山國的地形道路都比較熟悉,酈寒從常山國帶出來的一百多名士卒都是本地人,他們的說話口音和習慣都和當地人一樣。李弘利用他們不會被人懷疑這一點,讓鄭信,鐵鉞,雷子三人和他們一起趕到奴盧城附近的縣城村莊,煽動召集沿途的流民,全部集中到奴盧城去討吃的。一旦奴盧城人滿為患,黃巾軍的警惕性就會下降,鄭信他們就能找到奪取城門控制權的機會。
李弘命令玉石和鮮于銀兩部人馬依舊在蠡吾大營駐紮,而且天天出營訓練,麻痺黃巾軍的斥候。自己帶著鮮于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