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3 頁)
西送來了,”張韞之把桌上的牌理好了,說,“沒什麼事我回去了,一會兒把你和朱白露的事詳細寫一份說明,發到我醫院郵箱。”
“你去死吧,”喻霽笑著指住門,送客,“慢走不送。”
張韞之一出門,家裡恢復了傍晚的尷尬,彷彿瞬間降溫至零下。喻霽臉冷了下來,轉身要回房。
溫常世在他要上樓梯前攔住了他,只是一靠近喻霽,喻霽便作出了防衛的姿態,他抱起了手臂,一言不發看著溫常世。
“我晚上沒吃。”溫常世說。
喻霽表情凝了一秒,反問溫常世:“你沒吃關我什麼事?”
溫常世攔著喻霽不給他過去,喻霽又擰不過溫常世,兩個人站著僵持。
過了一小會兒,喻霽又煩躁又無可奈何地開口問:“你什麼意思。跟我說晚飯沒吃難道就是算是在跟我求和?”
溫常世皺了一下眉,沒說話。
“溫常世,”喻霽臉色依舊不好看,但不那麼冷了,他對溫常世搖了搖頭,感覺和這種人慪氣毫無意義, “我們正常人要把一件事揭過,錯的一方至少會道個歉。”
溫常世居高臨下地看著喻霽,神情讓人捉摸不定,叫喻霽又想起了溫常世問邵英祿是不是缺刺激的那個晚上。
那個完好無損的溫常世,比現在高不可攀多了。
當然,現在就是落魄了,態度也夠高不可攀的。
喻霽知道溫常世性格不可能跟他道歉,氣也氣過了,懶得再和他計較,就想從溫常世身邊繞過去,誰知溫常世又伸手把喻霽攔住了。
“你幹什麼啊?”喻霽推了一下溫常世的手臂,意料之中的推不動。
溫常世反手把喻霽的手腕扣住了,但沒用力。他看了喻霽至少有三分鐘,看得喻霽心跳都變重了,才對喻霽說:“對不起。”
喻霽怔住了。
溫常世鬆開了他,沒有道第二次歉。他等著喻霽回應,喻霽遲遲不說話,便有些不耐煩,又對喻霽說:“我晚上沒吃飯。”
“哦。”喻霽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又後退了一步,呆呆地往廚房走。
心說溫常世這個人,不吃晚飯就餓得喪權辱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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