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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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小姐約會不難熬,相反還算有趣。
朱白露沒有盛裝出席,讓喻霽感覺輕鬆了些。兩人一道走進包廂,聽喻霽母親生前很喜歡的樂團的音樂會。
樂團首席、指揮早都換人了,喻霽依舊聽得很認真,只在想著給家裡大爺帶什麼宵夜的時候走了五分鐘的神。
音樂會結束後,喻霽送朱白露回家。
兩人坐在車後聊天,朱白露忽然問喻霽,十多歲的時候是不是在n國上過一期馬術課。喻霽愣了愣,說是,朱白露便對喻霽眨眨眼,說她們在那一週裡做過同學。不給喻霽提問的機會,她又說:“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了。”
記人是喻霽的強項,馬術課總共也沒幾個學生,他又看了朱白露幾眼,把記憶中馬術課的女同學的樣子一一與朱白露核對,一個矮矮胖胖的小姑娘從他腦袋裡浮出來,雖然和現在的朱白露很不一樣,但應當是同一個人。
他咳了一聲,才問朱白露:“cy?”
這下輪到朱白露呆住了,她睜大眼睛,問喻霽:“你怎麼會記得啊?”
喻霽對朱白露笑笑,朱白露臉便蒙上一層薄紅:“我的小學同學現在都不認識我了。”
她那時候個頭很矮,營養過剩發胖,又不愛說話,算是馬術班上最不起眼的學生。
“我也是猜的,”喻霽坦白,“因為cy有個嘛。”
朱白露抿了抿嘴,看著喻霽:“你還和以前一模一樣,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根據朱白露所說,喻霽是班中最嬌氣的一個人。第一天入學領馬,學備鞍的時候,喻霽碰到了馬的鼻子,丟下自己的馬跑去洗了半天的手,還因為馬廄太臭,不肯再進門。
“是嗎?”喻霽對此已經毫無印象,“我只記得最後一天的bbq了,很難吃。”
朱白露剛剛和她母親從茂市搬來宜市,住在宜市北面,與市中心有一段不遠的距離。
喻霽和朱白露聊了一會兒,話題不知怎麼轉到了茂市。
朱家原先在茂市發展,但說茂市近月不怎麼太平,朱白露的父親就將女兒和太太送來宜市居住。
“怎麼不太平?”喻霽順著朱白露的話題問。
話音未落,喻霽從後視鏡裡看見邵英祿的司機瞥了他一眼,又開玩笑似的加了一句:“有黑幫混戰啊?茂市的治安不是不錯嘛。”
“不是,”朱白露搖搖頭,說,“你知不知道溫常世?”
喻霽點點頭,朱白露便道:“他不見了。”
“哦?”喻霽靠著椅背,輕鬆地說,“那不是好的不太平嗎。”
朱白露看了喻霽幾秒,微微笑了笑,說:“是啊。”
把朱白露送回了家,進到車裡,喻霽攤在後座,對司機道:“快,帶我去趟海門排檔,餓死我了。”
喻霽覺得他前世欠了溫常世的,溫常世這人吃了他的,嘴也不軟,兩人面對面坐著吃,溫常世光吃不夠,還要問喻霽晚上相親成果如何。
溫常世就算不作表情,眼神裡也帶七分嘲諷,講話又慢吞吞的,喻霽看著他就來氣,筷子一扔上樓了。
喻霽上了樓,又不睡覺,坐在沙發上乾等,聽樓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才去收拾餐桌。畢竟明天一早保姆還要來家裡清掃,萬一她發現桌上擺了兩幅碗筷,豈不穿幫。
他下了樓,卻發現溫常世已經收拾過了。
桌子上外賣盒子都壘了起來,餐具也都放洗碗機裡洗了。喻霽把洗乾淨的餐具拿出來,心說溫常世雖然嘴巴賤,腦子也不是完全沒長。
週一中午,接喻霽去看喻老先生的車準時停在了喻霽家門口。
喻霽拿著一個大包,又揹著大提琴出來,正巧撞見溫常世,喻霽瞪了溫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