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3/3 頁)
沒同情心,很少覺得誰可憐,但這天喻霽看著確實有點可憐。溫常世冥冥中有種感覺,說多了喻霽會躺在沙發上哭,就又看了幾眼報告,說:“九月中。”
喻霽“哦”了一聲,又問:“怎麼還要這麼久。”
不知道,去問醫生。溫常世這麼想,沒有說。
他對喻霽印象不深,對喻霽那個油膩的老爸倒是印象很深,話多手腳還不乾淨,溫常世想到便心生厭煩。
喻霽不知像誰,沒有那麼討厭,眼睛又很大,沒哭嘴唇就很紅,讓人想說句重話都不容易,怕說太多,小孩兒一不留神就哭了。
喻霽又坐了二十分鐘,在溫常世準備送客前就走了。
走之前喻霽挪到溫常世身邊,問他:“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好嗎?”
溫常世又翻了一頁報告,抬頭看喻霽還等著,就說:“隨你。”
喻霽和朱白露準備在茂市住一晚,但朱白露並不會跟喻霽住。喻霽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好幾遍溫常世跟他那寥寥幾句對話,才安心地吃了助眠藥。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喻霽每隔一週會藉著和朱白露約會的名頭,去看溫常世一次。溫常世不知是不是被周億勸過了,對喻霽還算客氣,但絕不會去碰喻霽,也不能接受喻霽靠的太近。
喻霽去探望溫常世,一開始也就是硬著頭皮乾坐,看溫常世工作,來來去去只有幾個話題,問溫常世恢復得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如果喻霽話太多,溫常世臉色會不好看,但他沒對喻霽說過太傷人的話,最多是不搭理。
後來喻霽臉皮厚起來了,把這輩子能做的討好人的事都做完了。他發覺溫常世聽自己的吹捧會比較得意,每次去都會誇溫常世很久,溫常世見到喻霽臉色也不再像最早時那麼冷淡。
八月中旬的時候,喻霽感冒了,怕傳染溫常世,七八天沒去茂市,每天被見男友心切的朱白露打電話催著吃藥。
連周億都來電話問他為什麼這麼久不來看茂市,喻霽不好意思地說自己病了,等病好了來,周億頓了頓,讓他好好休息,就掛了電話。
掛電話前,喻霽好像聽見周億在那頭在低聲對人說什麼,但具體的喻霽全沒聽清,便也沒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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