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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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霽唇上突如其來一陣刺痛,他縮了縮,推了溫常世一下,勉力將他推離了一些,低聲說:“好痛。”
他摸了一下嘴唇,覺得自己流血了,逼溫常世去開燈。
溫常世手長,他沒從喻霽身上起來,抬起手碰了一下觸屏開關,房裡亮了一盞落地燈。
“怎麼。”溫常世低頭看著喻霽,問他。
喻霽看看自己指尖,果然沾了點紅色。他把手指伸到溫常世眼睛下面:“被你咬破了。”
溫常世看著喻霽手上的血,愣了一下,才問喻霽:“疼嗎?”
他眼神與平日不太一樣,要溫和許多,喻霽跟他對視了一眼就移開了眼睛。
“你是小學生嗎,吻技這麼差,”喻霽垂眼說著,又去推溫常世,說,“你下去。”
他臉上燒的慌,溫常世被他推得動了一下,換了姿勢,喻霽腿根就頂上了個硬物。
喻霽臉更燙了,他嘴唇動了動,剛要說話,溫常世的手指按在他破了皮的下唇,低聲問:“很差嗎?”
喻霽想也不想地抬手遮住了溫常世的眼睛,堅持:“差死了。”
“是麼,你有對比樣本?”溫常世戳穿喻霽,“還是跟小學生接過吻。”
“你有病啊,”喻霽惱羞成怒,“快起開。”
溫常世似乎不是太想從喻霽身上挪開,但還是躺倒了喻霽身邊,手還放在喻霽腰上,一副怕喻霽跑了的樣子。
喻霽按著溫常世扣著他的手,想要溫常世把手也拿走,碰到溫常世的手背時,聽溫常世問他:“晚上做什麼去了?”
溫常世的語氣不復先前的不悅,平靜和緩了一些。
“就是吃飯,”喻霽說,“他們聊到你了,還說起了周億。”
溫常世沒回話,靜靜等著喻霽說下去。
“我爸說,有人在秘魯見到你了,”喻霽按在溫常世手背喪的手,輕輕拍了一下,半是威脅半是玩笑地逼問,“說,你什麼時候偷偷去的南美。”
“我在哪裡你不是最清楚麼。”溫常世低頭碰了碰喻霽的臉,說。
喻霽缺乏光照,膚色蒼白,今天晚上被溫常世按著上下其手了這麼久,才終於泛起些粉色,觸控起來,不再那麼冰涼。
“他們還說你做生意不守信用,”喻霽微轉了轉眼,說,“你看你風評也太差了,我就沒聽見過別人說你一句好話。”
溫常世沉默看著喻霽,不回話,喻霽又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記得清楚麼?”
“記得你出千。”溫常世說。
“沒有證據別亂汙衊人,小心我告你誹謗,”喻霽虛指了指溫常世,警告他。
溫常世扯扯嘴角,沒說話。
“你那時罵我爸缺刺激倒是很好笑……”喻霽皺著眉,說,“你說話不會真的那麼不算話吧?”
他拽住了溫常世的手指,抓到眼前,說:“說話不算話就剁了你。”
溫常世低聲笑了,他像哄小孩一樣對喻霽說:“不敢。”
喻霽瞪他一眼,說:“你要是真的背信棄義,我就去茂市拉橫幅,說溫常世始亂終棄。”
“好。”溫常世說。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溫常世忽然又轉回了先前的話題,問喻霽:“晚上和朱白露沒怎麼樣吧。”
“沒有,”喻霽有些困了,半閉著眼說,“白露想讓我裝她男朋友。”
“裝?”溫常世捕捉到了話語間的重點。
“嗯,”喻霽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裝。”
“你同意了?”溫常世也撐起身,接著問他,
喻霽回頭望了溫常世一眼,突然靠了過來,緊緊抱住了溫常世的腰,像是倦鳥歸巢一樣,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