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2/4 頁)
慧珊,愣了一下,還算禮貌地點了點頭。
岑慧珊想著給老公打探打探情報,沒去管在身後拍照的兒子,湊到喻霽身邊,問他:“小喻,你最近在茂市做什麼呢,一個人來的?”
喻霽說是,沒回答做什麼的問題,岑慧珊沒氣餒,又說:“我帶子涵來考茂市的公校,他要是考上了,還要你多照顧呢。”
喻霽象徵性地“嗯”了一聲,恰好手機震了,他就對岑慧珊說了聲抱歉,走到一邊接電話了。
岑慧珊豎著耳朵聽,聽喻霽的回答,像是有人問他在哪兒。
“嗯,對,”喻霽低聲說,“這麼巧?”
他聲音裡帶上了些笑意,說:“那我來看看你。”
說罷便往樓上走。岑慧珊想了想,回頭去跟兒子說讓他在展館裡等著,而後便悄悄跟了上去。
喻霽上了樓,出了展館門,岑慧珊一路跟了出去,經過商場和走廊,又上了樓,走到了大樓a座和b座間小道的門口,喻霽停住了腳步。
茂市天氣一向多變,方才日頭還大得很,現在已經下起雨了。a座和b座離得不遠,但小路上沒有擋雨的地方。
喻霽猶豫不久,走了出去。
喻霽和溫常世的事,岑慧珊聽了不少個版本。
最準的可能是朱太太跟她講起的,說那天溫常世發了挺大的脾氣,然後就把喻霽帶走了。朱白露或許知道更多內情,但據朱太太說,朱白露對她爸媽也三緘其口,什麼都不肯說。
岑慧珊知道,在邵英祿心裡,喻霽是最特別的。不論她培養多少個優秀的兒女,喻霽都不同。但她爭都不爭。反正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她一個漁家女出身,孤身一人帶著孩子,耐心等待那麼些年,不也耗得喻幼怡病死後,做成了邵英祿的太太麼。
且喻霽一個男的,沒名沒分跟著溫常世住到茂市,邵英祿背後都快被人給笑死了,再紅的硃砂痣也得變成蚊子血。
岑慧珊躲在柱子後面探頭去看。
她大半輩子沒做過這麼偷偷摸摸的事,心裡也有點忐忑,不過為了好向她老公打小報告,傳遞一手訊息,不光彩就不光彩吧。
她見著喻霽往前走了沒幾步,b座門口有幾個人也走了出來。
岑慧珊細細一看,辨認出來,為首的一個是溫常世,一個是茂市新上任的財務部長。
兩人的秘書都撐開了傘,為他們遮著雨。溫常世拄著一根柺杖,他一看到喻霽,便把柺杖給了秘書,拿過秘書手裡的傘,匆匆往喻霽的方向走過來。
看溫常世的走路姿勢,傷好得差不離了。
溫常世走到喻霽面前,給他遮住了雨,低頭對他說:“又沒帶傘,走出來幹什麼。”
“小雨而已。”喻霽不在乎地說。
“小雨也躲著,”溫常世道,“上次是誰淋雨感冒?”
b座門口的部長一行人也走了出來。
岑慧珊看見溫常世一手撐傘,一手捉住了喻霽的手,轉頭十分自然地對部長介紹喻霽。
部長剛來茂市,沒人跟他說起,不明情況,便問溫常世:“這位是令弟?”
“愛人。”溫常世言簡意賅地說。
岑慧珊頗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在大宅的客廳裡等到凌晨,才等到邵英祿醉醺醺地回來。
她剛開口說自己白天的見聞,邵英祿聽見溫常世的名字,臉色就冷了,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封請柬,扔在沙發上。
岑慧珊看了邵英祿幾眼,小心翼翼拿過來,翻開請柬,手也頓住了。
上頭寫喻霽和溫常世下月在宜市辦婚禮,邀請邵英祿出席。
3
喻霽到茂市的第三天,還真的拿到一份什麼五年計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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