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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魏參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水兒……在笑？

不是客氣疏遠的，禮貌的，商業化正規化的笑，更不是一閃而過的機靈微笑，就是那麼單純地象徵了快樂和幸福的笑容。

芝麻在懷中蠕動，魏參仍處在痴望狀態，一鬆手，芝麻跳到地上，在他腳邊吐出了一塊通體純白，無一絲雜質的玉石。

爪子推推，把石頭推向魏參，見魏參不動，又扒拉他的褲腳。

商明漪走過來：&ldo;這是芝麻給你的答謝，你要收下。&rdo;

魏參看看貓，再看看商明漪：&ldo;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找我？&rdo;

&ldo;來看你堆的雪人。&rdo;

原來不回他訊息，是準備親自來見，魏參抿了抿嘴，忍住笑，半蹲下去撿起石頭：&ldo;這是‐‐&rdo;硬度很高，敲擊清靈有餘韻，透明得像塊玻璃，&ldo;似乎是玻璃種翡翠？&rdo;

商明漪好奇蹲到他跟前：&ldo;很貴嗎？&rdo;

魏參幫她把捲髮擼到耳後，說：&ldo;假的不貴，是真的話，要先擔心下它從哪兒弄來的。&rdo;

他一把抓住芝麻的尾巴，送到商明漪面前，假裝教訓：&ldo;快，告訴貓大仙實話，哪裡弄來的？&rdo;

芝麻心裡苦，芝麻說了，可唯一聽得懂的人兩手一揣，生氣點了下他的腦袋：&ldo;你怎麼可以去姓金的那戶人家偷！他是個笨蛋呀！&rdo;

&ldo;假的就好。&rdo;魏參忍俊不禁，用雪擦了擦芝麻的四隻腳，不由分說塞進商明漪懷裡，然後從口袋裡也掏出一塊石頭，頂在芝麻潦草的頭頂。

商明漪慢慢給貓捋毛，指根素淨的鉑金戒指很晃眼。

晃得魏參蹲不住。

於是他捂住臉，嘴角高高勾著往下一坐，四肢舒展地躺在了雪地上。

大雪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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