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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還有啊,現在社會上的女孩太現實,競爭又激烈,你在學校有機會給老孃帶個媳婦回來……”
2003年8月25日,晴,微風。
農曆七月(大)廿八星期一,宜:嫁娶、開光、出行;忌:入宅、上樑、蓋屋,衝鼠煞北。
“好花不常開呀,青春不常在啊。正是少年時呀,抓緊談戀愛啊!”在母親的簡單叮囑後,我哼著小曲從家裡向學校進發。
鄙人名叫陳家慈,這名字耳熟,全廣州人都知道,不過此陳家慈同廣州的陳家祠沒有太大的關係。老爸說:“親愛利子謂之慈;惻隱憐人謂之慈。”故取名家慈。但老媽跟我卻不是這樣說,她說我的出生完全是個意外,因為當年醫生為我媽做結紮手術時,一時仁慈,便有了我。
我覺得自己長得很帥,可雪兒說我帥的不夠明顯。雪兒是我的女朋友,全名叫慕容雪兒,今年21歲,屬狗。
明眸善睞柔如風 冰肌玉膚白似雪——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雪兒的感覺,但相處久了以後,我才發覺雪兒是一個活潑開朗,積極好動,緊跟時代的女孩,而時下最流行的就是野蠻女友。大多數時候,雪兒是個一言九鼎的人,就是我說一句她頂我九句的那種,不過我喜歡。長得嘛,就一個字——靚。
雪兒比我晚一屆,是學“市場營銷”的,明年畢業。同她學的專業一樣,她對我也“時常淫笑”。
本人有點近視,但不怎麼戴眼鏡,所以在我的眼裡,總是美女多,醜女少,這叫包容,也是近視的好處。但近視也有壞處,就是每次做夢夢見美女的時候,總覺得朦朦朧朧,老看不清,所以我有個習慣就是常常戴眼鏡睡覺。不過,自從和雪兒在一起後,我的這個習慣已經改得差不多了。
愛情就像海灘上的貝殼——不要挑最大的,也不要挑最漂亮的,要挑自己最喜歡的,挑到了就永遠不要去海灘,而雪兒就是我最喜歡的貝殼。
人生到此,我也經歷大大小小几十次開學,不過,這次心情最是不同,有忐忑,有興奮,有期待,還有不安。因為這次開學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以前是被人教育,而這次是教育別人。
這是一所規模不大的學校,主教學樓是一座三層的民國建築,教學樓依山而建,與四周的自然景色和諧一體,學校的右側有一條小溪,清澈見底。從學校的操場上望過去,遠遠近近都是蒼翠的一片,令人心曠神怡。
學校的名字叫江南科技……江南科技什麼什麼學院,不好意思,校名太長一下記不起來,等下我去校門口看看。
我本來並不知道這所學校,是一位朋友介紹我來的,面試的時候,我對自己並不抱很大的希望,沒想到居然也成了,唉,人生就是這麼不可預見!
老實說,鄙人並不想做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因為我覺得自己還不夠偉大。坦白的說我是不習慣這種發不了財,又餓不死的職業。
我之所以做老師完全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以完成小時候吹過的牛。
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同桌上課開小差,老師卻把我拉起來罰站到講臺上。那時候我覺得很冤,發誓終有一天我一定要明證言順的站在講臺上,於是就……
當然,小時候的誓言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失言,我大多都不在乎。
到了學校,我先去校長室報到。校長姓張,面試的時候見過,校長對我的印象很好。記得面試課的時候,張校長語重心長地對我說:第一次這樣的面對學生上課吧,沒關係的,上課嘛,你就當學生是豬,什麼都不知道,你指著鹿子說是馬,他們誰敢說不是?所以你不需太拘泥,儘管大膽,放鬆去講。
千萬不要誤會校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指:學生們在知識上尚是一群懵懂的少年,像豬一樣可愛。我逗我侄女時還不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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