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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裡,每一個角色其實都是在鬥爭,你要凸出自己,表現自己,然後讓觀眾注意到自己。
而她即將要做的就是和閆尋爭奪大眾的注意力,不在鏡頭裡面被閆尋演技壓迫。
自己十分中意的男女主角終於要開始第一場對手戲了,作為導演現在的心情真是說不出來的爽。
沈沉舟看著倆個人,眼底抑制不住的興奮。
拍了拍手,一切準備就緒。
沈釀走到了圓桌前,一瞬間便好像又進入了剛剛的電影情節當中,垂下眼,雙手搭在紙牌上,只等沈沉舟一句令下了。
打板聲響起,這一次依舊是將鏡頭主要對準了沈釀。
因為拍攝之前的練習,沈釀在這段時間秀了秀自己的洗牌發牌技巧,這技巧說實話練起來都不難,練好以後更是看起來十分複雜好看,就跟魔術一般,讓觀眾看起來神乎其神的感覺。
沈釀當初能夠選上女主角,也和她事前練習了不少這些技巧有關係。
紙牌在手指縫隙中穿梭,就好似魚兒一般,遊動的快速,兩隻手洗牌,這紙牌就好似是中間有線連著一般,從這隻手飛到了另外一隻手。
這樣的情節讓人不禁回憶起早些年港式的電影,賭聖,賭神等等,經典的畫面本應該是讓人覺得無比好玩有趣的,可是落在伊甸這裡,卻好像如同一個機器在做著例行的公事一般。
她面無表情,像是已經麻木,看不出她到底對這一行是怎麼樣的感情。
將牌一個個發到那些賭徒的手中,贏,輸,都彷彿早就是她計劃好的,她想要你贏你便可以抱著金塊回家,她想要你輸你便連衣服都可能輸的沒有,這全部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她面前是一個剛剛喝完酒看起來無比頹廢的中年人,臉頰凹陷,因為長期吸食毒品的緣故,眼窩一圈全部都是烏黑的,他是這個賭場的常客,這地區出了名的爛賭徒,偷妻子每天辛苦賺來的錢,用政府補貼在女兒的上學錢,可以說已經到達窮兇極惡的狀態。
如今他又拿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錢來到賭場。
伊甸抬眼看了看他,一如既往的發牌過去。
然而這時,從一邊突然走過來一個人,一瞬間坐在了那個男人身邊。
略微破舊的西裝身上揹著旅行包,頭髮凌亂,單是坐在那裡,卻不知為何比在座的其他人都要高上一個或者半個頭,藏在凌亂髮絲下面那張臉,抬起來竟然出人意料的英俊,深邃的眼眸,五官十分歐化,臉頰線條明朗,原本的打扮如今配上這張臉,卻不知為何一下子便讓人接受起來。
單肅目光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他皺起眉頭,然後自顧自的掏出了籌碼,看也不看伊甸一眼。
這時倆個人對彼此都不感冒。
然而緊接著,那個頹廢的中年人將手中最後的籌碼敗光以後,他沒有像以往一樣走出了賭場,而是突然對著伊甸,問道:“你們這裡不是可以用東西抵擋錢嗎?我用我妻子和女兒抵四萬塊的籌碼怎麼樣?”
如此荒謬的事情,大概沒有哪個賭場會答應吧?
單肅沉默的看著他,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伊甸眼底冷冽的看著中年人,說道:“如果你跟堵成抵的話當然不可以,但如果你和我抵的話,是沒什麼問題。”
那男人一瞬間眼底放光,說道:“我那黃臉婆還有那黃毛丫頭真可以換四萬塊的籌碼嗎?”
伊甸揚起一個笑容,說道:“當然。”
他迫不及待要跟伊甸簽下販賣自己女兒和妻子的合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桌給吸引,其他荷官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伊甸,彷彿完全不明白她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賭場的管理者既然不管的話,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