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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已然收拾好藥材,將藥箱往背上一掛,朝陸小郎一招手道:「相公請隨我來!」說完自顧自大步而去。
陸小郎像是身不由主地舉步相隨,心中暗道:「幹!此人若真是賽華佗古山,那可真是得來不費工夫了!」
一出市鎮,那走方郎中舍路落荒而走,腳步漸快。陸小郎漸覺有些跟不上,只得施展「蒼穹遊」輕功,方不致落後,而走方印中走的僅是快步,陸小郎心知雖非古山,也是一位奇人,走了約莫一盞熱茶時光,二人到一座古廳,雖然是院門禿坍,牆坦斑剝,倒還乾淨,想是經過走方郎中的打掃。郎中進入廳中,將藥箱放在地上,拍拍藥箱蓋,示意陸小郎坐下,自己卻盤腿腿席地而坐,用手切住陸小郎腕脈。此時,陸小郎心中巳毫不存凝,聽任所為。半響,那郎中巴似切妥脈象,站起身來,在廳堂內來回踱步不巳,良久,復又坐下,緩緩發話道:「在下贈藥治傷,首要投緩,次要對症,在下既然將相公帶到此地,投緣自不待言,現在容在下說出病情,倘若對症,在行下藥.」
陸小郎出出點首,那郎中繼道:「脈象顯示,相公內臟曾受巨大震動,受傷頗重,後來雖經療愈,但因去勢太速,以致任督二脈均受重損。
按理不出一旬,相公必定氣血枯竭而亡,且那「百涯」穴也將於塞不通,不知何故,相公竟然內力充沛,百脈俱暢,無穴不通,實在令人費解,莫非相公曾吞過什麼奇花異果?陸小郎聞言心中大異,幾凝為神人,連連點頭道:「幹!大夫診斷一些不差,在下曾吞服千年老桃之花。」
走方郎中輕「唔」一聲道:「千年老桃!據在下所知,僅寒雲莊植有一棵,數百年難得一開,相公真算得有福之人,請問相公,那花開幾朵!」
陸小郎豎起一根指頭,笑道:「幹!只得一朵?」走方郎中擊掌嘆道:「病已此矣!」陸小郎不明所以,喃喃道:「大夫,一朵有何……?」
走方郎中一旦找出病因、什是欣喜,眉飛色舞道:「古話說得好,良人變雙,花開並蒂,毛病就出這一朵上,如果花開兩朵,那就十全十美了!」陸小郎如墜五里霧中,喃喃道:「怎麼回事呢?」走方郎中侃侃言道:「那朵桃花吞食卞肚後,立時化為一道勁力,在體內迴圈,日為這功力只得一般,以致任脈實,而督脈虛,有逆無順,有順無逆。「如果有兩股勁流,一經任脈,一經督脈,反向而循,則內力必定日益強盛,氣血必定旺。
「目下只有一般內力在內腑橫衝直撞,如人之陰陽不調,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既不能相偎相輔,又不能相生相剋,時日一長,內腑必受重創。而那股勁流卻愈來愈強。及到最後,內腑崩裂,雖神仙也救不活了!」
陸小郎不由大驚失色,疾聲道:「幹!大夫一番指點。使在下如撥雲見日,大夫所言症狀一些不差,不知是否有藥可下?」
走方郎中哈哈大笑道:「不是在下誇海口,天下無不治之症,說來相公也許不信,在下二十年前還救活一個死了三天的人!」
陸小郎不勝驚訝地道:「大夫真乃神人,那人想必還活在世上了?」走方郎中連連點頭道:「當然還活在世上。不過,在下受那人之託,在其仇家未尋獲前,不得洩露他的姓名。」
陸小郎吁了口氣道:「幹!那人是被仇家害死的!」走方郎中點了點頭道:「中毒死的!」陸小郎道:「幹!二十年了,那人還沒找到仇家?」走方郎中喃喃過:「可能剛開始找吧!」陸小郎驚問道:「幹!被仇家下毒、為何要一拖二十年呢?走方郎中沉聲道:「那是在下救活他的命後,對他加以的限制!」陸小郎詫聲道:「你不準地找仇家?」這方郎中道:「我要他二十年後再找仇家.」陸小郎茫然問道:「幹!你為何要這樣加以限制呢?」走方郎中幽幽一嘆道:「武林中永無寧日,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