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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

&ldo;她的症狀和丹吉爾島那位病患相似。&rdo;他觀察著屍骸上的丘疹。

&ldo;目前看起來確實如此。&rdo;

&ldo;你知道嗎，多年來我一直很擔心猴痘。&rdo;他說，&ldo;我們在西非展開調查，從薩伊到獅子山這些暴發猴痘和白痘疫情的國家著手，但截至目前並未發現天花病毒。我害怕的是，動物界的某種痘病毒總有一天會透過某種渠道傳染給人類。&rdo;

我又想起我和羅絲通電話時關於謀殺和動物毛髮的對話。

&ldo;可以這麼說，只要微生物散播到空氣中並找到個合適的寄主，疫情就可能暴發。&rdo;

他回頭去看萊拉&iddot;普魯伊特的照片，看那具躺在髒汙床上、飽受折磨、不成人形的屍體。

&ldo;她感染的病毒多得足以致命。&rdo;他失神地說，像在自言自語。

&ldo;馬丁醫生，&rdo;我說，&ldo;猴子也會感染猴痘嗎?還是它們只是媒介?&rdo;

&ldo;猴子也會感染，而且會透過某些渠道散播病菌，例如非洲熱帶雨林裡的動物接觸。目前地球上已知的惡性痘病毒有九種，但只有兩種會傳染給人類，一種是天花病毒‐‐感謝上帝，如今已經見不到了一一另一種是傳染性軟疣。&rdo;

&ldo;那具屍骸沾著的毛髮，經化驗被證明屬於猴子。&rdo;

馬丁轉頭看著我，眉頭一皺。&ldo;什麼?&rdo;

&ldo;還有兔子的毛髮，我在想也許有人也在做這方面的實驗。&rdo;

他站了起來。

&ldo;不得不馬上動手了，怎麼聯絡你?&rdo;

&ldo;我會回里奇蒙。&rdo;我把名片遞給他，然後和他一起走出會議室，&ldo;可以請人替我叫輛租車嗎?&rdo;

&ldo;當然，前臺那裡的保安就可以。其他職員恐怕都沒上班。&rdo;

他抱著紙盒，只得用手肘去按電梯鈕。&ldo;真是噩夢一場。我們接到奧蘭多一起未經消毒的橘子汁含有沙門氏桿菌的案例，一起郵輪上疑似會暴發o 157:h7感染的案例‐‐大腸桿菌，可能又是半生不熟的牛肉引起的‐‐還有羅德島的肉毒桿菌案例，以及在一個老人家裡發現的呼吸道疾病。但國會還是不肯撥經費給我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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