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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積的一半。穿過宗廟,緊隨著的是長老會召叢集眾開會的地方——尼羅會堂,一般而言,這個地方不常使用,除非遇上一些決定尼羅部落以後發展的重大事故,譬如這次——競選酋長。再後面就是長老會成員日常修煉、生活的地方。然後是整個建築群的最後方——那裡突兀的出現了一座,用一座來形容恐怕不貼切,那分明是一塊不知什麼原因凸起來的不規則岩石長方體。事實上,那是發生在嚕嚕尼羅遊歷歸來的事情。這塊巨大的岩石本來是沒有的,卻忽然一夜之間冒出來。嚕嚕尼羅覺得這是天神降下神蹟,於是乎他就向長老會提議將這塊巨大的岩石內部挖空作為放置歷代先輩的武器之所。從此以後,這裡被劃為尼羅部落的禁地,除非全體長老會授意,否則任何人等不得進入。
達可一夥靜靜地站立在宗廟前,任由灼熱的陽光照射在身上。
縱然他已不是第一次到這裡,還依然被眼前這座流淌著歲月痕跡的建築深深震撼著。整個宗廟差不多都是石頭建成,極少用到木材,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黃色。從上往下看,宗廟的形狀就像一個正方形,從達可的角度,宗廟卻是一個長方形上面頂一個三角形。三角形是宗廟的天花,由八根巨大的石柱支撐著。就是這棟建築,每次都給達可一種簡潔到極點的感覺。
在石柱的後面,是一條大約有三米的寬敞迴廊,然後才是宗廟的門。門有四米高六米寬,用的是上好的紅木。這是建築唯一用到木頭的地方了。時光的滄桑在木門上不斷留下淺淺的痕跡,有的地方顏色已經較其他的要黯淡許多。
達可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緩步走進那扇敞開著的大門……
第十八章 尼羅會議
宗廟裡面較外面更加的陰涼。布魯克,洛克夫婦,阿諾加,菲利普祖孫,莫西尼還有卡卡西與克里斯緊隨達可的步伐也走了進來。
抬起頭,正對著達可一眾的是尼羅部落歷史上最偉大的酋長——嚕嚕尼羅的雕像。這副真人大小的石雕放置在宗廟的盡頭。在它的身邊,皆是史上有過出色表現的尼羅家族祖先。然後,是這一排雕像的兩邊——每一個為尼羅部落做過重大貢獻的英雄,偉人全都一個不漏地出現在這裡。達可略略一瞥,就發現雕像的數量甚至達到數十。只是這座存放雕像的宗廟,卻異常寬敞。雕像的數量固然令人驚訝,卻僅僅佔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積。
說是宗廟,但給達可的感覺卻像一座歷史悠久的……陳列室。每個雕像的前方都擺上一塊石碑,石碑上篆刻著各自的英偉事蹟和傑出貢獻。清靜的宗廟安靜的落針可聞,只是,達可卻分明感受到,一種無聲的訴說和喧囂正蔓延到宗廟裡的每一個角落。
達可一眾人悄悄地走著,沒有一個人敢放寬腳步。他們的腳步很輕,好像稍微大聲一點都會將沉睡在這裡的英魂吵醒。石雕全部有真人大小,它們保持著一生中最悍勇的姿勢。有的高舉利劍,有的嘶喊著挺起槍盾,有的卻臉帶微笑……每一副石雕都經過能工巧匠的精細雕琢,從而使得它們看起來栩栩如生。每一塊石碑上都刻著滿滿的文字,看著這些文字,達可的心中不由湧出深深的敬仰之情。所有的豐功偉績並沒有隨著締造者的消失而漸漸被人遺忘,它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沉澱,既是作為對先人的紀念,也是作為對後人的鞭笞而被儲存下來。
達可他們的步速很緩慢,所有經過這裡的人們的步速都一樣的緩慢。這是對先人最起碼的尊重。
達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但是平時也不是常來。每逢一年一度的冬祭,尼羅部落人們都會到這裡祭祀自己的先祖——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一位英勇的先輩石雕被安置在這裡。等到他們來到宗廟的盡頭,尼羅家族的先輩雕像赫然在目!
擺在最中央的是嚕嚕尼羅的雕像,他的模樣看上去最多隻有四十歲。達可曾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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