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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你什麼意思?」周氏猛地起身,母雞護崽子一般的,擋著身後的瘦弱男人,「難不成你想說是我兒授意指使的嗎?我兒纏綿病榻二十幾年,自顧不暇,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害人?小桑是他的髮妻,若不是你背地做了什麼,他怎麼會輕易聽了旁人讒言?」
倒打一耙的功夫,叫候府的人學了個徹徹底底。
宣平侯聽了這話也反應過來,徐之琰再病再不成器,也是親兒子,是候府唯一的血脈,他總不能送官府,更不能叫尚書府知曉這事。
是以,不能鬧大,不能深究。
這諸多的「不能」,叫宣平侯想起兩日前的壽辰,祁昱無故離席,原打算與親家言明真相卻無疾而終。因果牽連。若不是被後院那兩個婆娘鬧事耽誤了,本該好好敲打一番的。
他拉下臉來,說圓場話:「咳咳,阿昱,說話注意些,你也知道的,之琰久病,常年喝藥,哪有精力做別的?」說完,一面朝周氏揮手,叫她消停。
祁昱見慣了這樣的路數,如今內心除了麻木,又多了幾分燥鬱。
一時屋內靜了下來。周氏護著兒子,宣平侯在考慮怎麼息事寧人。
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徐之琰悄然將眼淚抹乾淨,緩緩勾了唇,笑意陰森。
少頃,宣平侯咳嗽兩聲,說:「今日之事就此作罷,犯了事的奴婢我會派人去尋,之琰好好養病,切莫胡思亂想,小桑那邊請兩個郎中去好好瞧瞧,養好身子,該補償的自不會少。」
「巰嶽閣伺候的,都給本侯聽清楚了,誰膽敢往外傳一句,小心舌頭!」吩咐完這些,宣平侯無奈的看了看兒子,畏畏縮縮的躲在女人後頭,真是窩囊廢!可也只有嘆氣揮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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