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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馬六滅口?為什麼，他只是個小混混，能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秘密?&rdo;

程黎平說：&ldo;這就是我們要查的關鍵。&rdo;

雖然馬先重還有點後知後覺，但他也認為嫁禍給程黎平的說法站不住腳。首先，兇手是個一米七的紅衣少年，跟程黎平的身高差距比較明顯。如果有人蓄意嫁禍，不至於犯這麼低端的失誤。再說，如果當天程黎平有不在場證明，對方的一番苦心就全白費了。所以，程黎平的推斷很有道理，殺死馬六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的直接動機就是滅口。

警方鎖定的第一個目標是陳度帆。因為陳總曾經指使馬六給程黎平的魚塘下毒，為了防止馬六洩密，他有動手的理由。程黎平一聽，立馬笑了，說：&ldo;雖然姓陳的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至於因為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殺掉馬六。最重要的是，陳總是個聰明人，幹不出這麼弱智的事。&rdo;

果然，當警方前去調查的時候，陳總拿出就診記錄，證明自己那幾天在醫院看病，根本沒有殺人機會。

圍繞馬六的人際關係進行的調查也很快有了結果。幾個警員先後匯報，馬六的老婆早就跟他離了婚，現在沒什麼來往。他也沒有孩子，成天跟著王老三胡混。先是幫著王老三放貸，後來跟著搞拆遷。王老三死後，又跟陳度帆有過來往。總的來說，死之前的一個禮拜，他每天都是遊手好閒，出入地點也是洗浴中心、棋牌社、網咖之類的場所。

杜德永問：&ldo;手機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有沒有異常?&rdo;

警員說：&ldo;沒有。&rdo;

馬先重嘆了口氣，說：&ldo;那還是跟以前一樣，無跡可尋。&rdo;

程黎平搖搖頭，道：&ldo;未必。&rdo;

杜德永挑挑眉毛，說：&ldo;你有什麼發現?&rdo;

程黎平說：&ldo;馬六是個小混混，跟著王老三的時候還能吃香喝辣。王老三死後，他沒了收入來源，上哪弄錢去洗浴中心和棋牌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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