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一下嗎?」
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頭空無一人。
「咦,人呢?不是說在公司?為什麼不見了?」
萊麗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踩著不悅的步伐在宿文棠的辦公室裡來回蜇走,走了三回,她索性坐在宿文棠的椅子上等!可是不到十分鐘,她的耐心全消,肚子裡那把火倒是燒得特旺。
「可惡,大人都是騙子,都是騙子,連文棠哥哥都是——」萊麗氣惱之餘,賭氣的抓過桌上的一張設計圖,「又是設計圖,成天就是設計圖,等我撕爛這些設計圖,看你們怎麼辦!」
萊麗是暴力執行的伎伎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破壞,就是徹底的破壞。
「這麼噁心的香蕉黃,鬼才喜歡!」她一把抓過設計圖,狠狠的撕碎。
為了不留下證據,她把碎紙塞進她的小包包裡,決定來個毀屍滅跡。
「大人都是討厭鬼,」她扮了一個極醜、極醜的鬼臉,下一秒旋即怒氣衝衝的離開宿文棠的辦公室。
嘆息橋是一座封閉的巴洛克式石橋,凌空架在總督府與監獄之間的小河道上,建構得十分嚴實,僅僅在面向著運河的一側開了小窗,是歷史上死回奔赴刑場的必經之路。
關於嘆息橋,有太多的民間傳說,時至今日,據說橋下過往的船伕還可以依稀聽到昔日走過此橋的死囚嘆息聲。
修若娜不是為了聆聽死亡前的嘆息才來到這裡,她來,是為了一圓父親生前對嘆息橋的念念不忘。
她站在碼頭,目光悠悠遠遠的眺望著前方,河道幽深晦暗,她揣想著父親未能成行的失落,忍不住憂傷。
「爸,今天是復活節,我來了,是特地代替你來一回,好為你多看一眼威尼斯的嘆息橋。」她低喃著。
直到今天,她仍不明白,為什麼當年母親看不到父親的深情執著,為什麼聽不到年幼的她對母愛真誠的呼喚,為什麼她竟然可以如此狠心的拋下他們父女倆,她不懂,始終不懂!
她常常在想,如果她能夠見到母親一面,她斷要如此的詢問她。
碼頭上,一艘又一艘的貢多拉船乘載著觀光客穿梭在水道上,劃過幽黑的水面,留下了一紋又一紋的痕跡在水面上餘波盪漾,像是她心裡的疑問不曾擴大,也未曾消失。
就在修若娜冥想的當下,一陣突如其來的風強勁的吹來,揚起了她披掛在脖子上的絲巾。
「呀——」她伸手想要抓住絲巾,卻撲了個空。
這條絲巾對她意義非凡,是母親留給她僅剩的記憶,儘管她對母親有所埋怨,但是她還是很珍惜這條絲巾,因為,這恰恰也是父親最愛的一樣東西。
「該死,好端端的吹什麼風!」修若娜懊惱的直叨唸,現在真是痛恨自己長得不夠高,要不然早抓住她的絲巾了。
她仰頭看著天際,這陣怪風把她的絲巾不斷的往前方吹去,她急的趕緊追上前去,一路上橫衝直撞、蹦蹦跳跳,為的就是希望能一把抓住絲巾。
可偏偏指尖硬是幾度和絲巾錯身而過,後來就再也構不著,而這舉動竟成了一連串詭異的畫面,惹來其他觀光客的側目。
「千萬別掉進河裡啊,阿彌陀佛!」心一急,她嘴巴就唸個沒完,「唉唷,別再颳風了啦,我的絲巾——」
不但要分神小心路況,還要注意絲巾飄去的方向,好幾次修若娜幾乎就要跌個狗吃屎。
忽地,一隻結實的手臂從人群裡揚升而起,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她的絲巾。
修若娜兩眼發直,連忙大喊,「別跑,還我,那是我的絲巾!」她再也顧不了形象的卵起來橫衝直撞。
「借過、借過……」
忽地,砰——
為了拿回絲巾使盡蠻力的修若娜,冷不防腳下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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