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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生產談了個人的一些思路。潘書記稱許地不停點頭。收拾好廚房,蘭曉詩在潘建平身邊坐下,說,姨爹,我對小韓還處於考察期,我老罵他腐木不可雕,姨爹看看是不是一塊可雕的材料?
潘建平指著蘭曉詩笑著說,從小就算你的小算盤打得精,不可雕的材料你蘭曉詩會帶到姨爹面前?
曉詩紅著臉說,我想讓姨爹給他一個職業指導。
潘建平說,你這個策劃師可是專業指導,我們這些非職業策劃師,只好靠邊站嘍。
蘭曉詩說,你看小韓現在調市裡工作好呢,還是在基層好。
潘建平微笑地看著蘭曉詩,說,你這個問題,就好比上樓,是站在樓上先下去再上樓好呢,還是直接從樓下上樓好?
蘭曉詩笑了。這時,潘建平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潘建平站了起來,說,秘書通知有事開會,我先走了,曉詩,以後經常來看姨爹啊,還有小韓,天華山的茶葉非常清香,你們搞對了專案。邊說邊走向門口,換了鞋朝他們揮揮手,出門走了。
蘭曉詩和韓江林稍為坐了一會,和孫姨擺了一會家常,也告辭出來。
兩人漫步南原街頭。
蘭曉詩問,姨爹叫你打工仔,是不是他到過你們茶場檢查?韓江林不好意思地說起路上的巧遇。蘭曉詩笑彎了腰,沒想到你韓江林不僅會罵人,還會騙人,幸好是遇到姨爹,要是遇到心胸狹窄的領導,給你一對小鞋穿,看你能跑多遠,讓你戴著鐐銬跳舞,舞姿能多瀟灑?韓江林委屈地說,你要求兩個小時趕到南原,我心裡不是急嗎?蘭曉詩說,既然選擇了從政,就是在一條埋著地雷的路上行走,處處小心,事事留意,一不留神踏上一顆地雷就會粉身碎骨。
韓江林說,沒想到潘書記這麼忙。蘭曉詩說,我守了這麼長時間,才等到這個空。
蘭曉詩說,人們說,地級幹部是跑出來的,不是幹出來的,至少我姨爹是個例外。
韓江林問,你怎麼知道潘書記今天有空?蘭曉詩笑笑,我有密探。
高原城市的冬夜顯得異常沉靜,瀰漫著神秘幽遠的氣息。茶館的招牌燈紅酒綠,彷彿一個濃妝豔抹的風塵女子,對夜行人拋撒著迷離的飛眼。韓江林說,曉詩,我請你到茶館喝杯咖啡?曉詩親暱地韓江林,笑著輕聲說,謝謝你的心意,茶館酒館咖啡館說得好聽一點,是一位媒人,給戀愛中的男女提供戀愛的場所,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一位皮條客,給偷情者牽線搭橋,男女真正產生了戀情,媒人皮條客都失去了作用,你見過戀人整天混跡天咖啡館的嗎?
韓江林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蘭曉詩好看的秀鼻,我第一次聽到你說這麼刻薄的話。蘭曉詩得意地嘿嘿地笑,故意恐駭韓江林,我在愛人面前脫下了假面罩,就是一個有個性的刻薄人,以後你要小心,別惹我哦。
組織部長(32)
韓江林擁蘭曉詩入懷,輕輕地親著她溫婉的額頭。蘭曉詩依在韓江林胸前,抬頭注視著韓江林,明媚的眼睛流敞著默默溫情。韓江林動情地說,你真漂亮。蘭曉詩眼裡忽略閃現出一絲狡詰,悄聲說,江林,你不怕*燒身嗎?
韓江林決然地說,不怕,我願意被愛情的*焚燒,只要我的愛人在我的焚燒中得到溫暖。蘭曉詩親了韓江林一下,笑著跳開了,美得你,誰要你焚燒了,我留著你以後發光發熱呢。
韓江林興致勃發,情不自禁對著幽靜的南原河朗誦道,我願意是一條河流,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懷裡快樂地游來游去。
悠揚的音樂旋律從南原河上的風雨橋響起,蘭曉詩牽著韓江林的手朝風雨橋跑去。一個年輕人站在橋上拉著小提琴,腳下襬著一隻小小的瓦罐,幾枚銀色的硬幣閃著清冷的光芒。蘭曉詩傾聽著年輕小夥子拉琴,忽然向韓江林伸出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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