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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德給陛下奉上茶,說道:「陛下放心,琳琅閣的準備萬無一失。」
……
福壽殿,梁太后揮了揮手讓小太監下去。
「太后娘娘在擔心什麼?」趙嬤嬤看著太后皺起的眉問道。
自崇寧長公主出宮後,梁太后一直是神思不定。
「陛下無緣無故讓崇寧搬到公主府,哀家心裡總是不安。」
這位聖上可不會做無用功,梁太后也不相信什麼「仁善」的鬼話。
與其相信陛下「日行一善」,倒不如想他在圖謀什麼。
「公主搬到公主府總歸是件好事,省的再遭昌平侯府那群人的趟。」
梁太后沒說話,趙嬤嬤的話是不錯,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陛下那日的話似乎在將公主府和昌平侯府劃分界限。
她倒不是擔心昌平侯府,而是崇寧。
「算了,嬤嬤你說的對,以陛下的性子,總不會是害了崇寧。」
昌平侯府倒了又如何,崇寧依舊是大周最尊貴的長公主。
梁太后心中隱隱有猜測,昌平侯府怕是撞到了陛下頭上,就是不知是犯了什麼事,使得陛下提前將崇寧摘出來。
「嬤嬤,你說崇寧若是和離?」
趙嬤嬤不贊同的搖搖頭,「娘娘慎言。」
……
「這就是『天靈玉』?!」
呂博對傳說中的「天靈玉」也算是有所耳聞,但再看看這一庫房的「天靈玉」。
重新定義「寶物」。
他忍不住要為北燕和西秦默哀了。
什麼稀世珍寶,都是騙人的。
袁崇很實誠地將葉斂的計劃和盤托出,「陛下說在科院建成前,這清秋殿的事務就由呂相您管理。」
科院現在還不到提出來的時候,恩科在即,有天分大都在備考,不如等恩科後,將合適的人才選到科院。
正因如此,呂博雖然上了致仕的摺子,摺子未批下來,他還要暫留在宰相府。
「清秋殿的事鐘相可知情?」
呂相看上去和往常並無不同,但熟悉呂相的鐘離微知道,呂相內心的驚濤駭浪。
陛下若沒有出生在皇家,絕對活脫脫的「奸商」。
「國庫空虛,陛下此舉也是無奈。」
鍾離微很想說他不僅知情,還幫陛下找好了富商,絕對將這人造「天靈玉」炒出天價。
呂相想想如今府庫的現狀,再想想陛下因此免除今年的選秀,愧疚之心頓起,嘆道:「是我狹隘了。」
第二日恰逢朝會,呂相站出說道:「陛下心懷百姓免除各地一年賦稅,府庫空虛,臣願盡微薄之力,為府庫捐出三千兩銀子。」
鍾離微屬實沒想到呂相這一出,隨即站出說道:「呂相憂國憂民,臣願捐出千兩銀子。」
兩位宰執同時站出來,這能不是陛下示意的。
能上朝的,最低也是四品官員,一個個都是人精,自是不甘落後。
朝中集體為府庫捐錢的事甚至傳到了後宮。
就連梁太后都忍不住問葉斂是不是真的缺銀子了。
「宮中開銷大,不如哀家遣散些宮女,削減開支。」
葉斂沒有身後一跟跟一串人伺候的習慣,隨口道:「後宮的事母后做主便好,只要不缺了您身邊伺候的人。」
趙嬤嬤常說梁太后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原身和梁太后不合,即位後兩宮針鋒相對。
葉斂以退為進,給了梁太后的面子,她反倒識大體,至今未摻和朝堂的事。
聽到葉斂這話,梁太后的眼神更柔和了幾分,心中暗嘆,說出的話更多了些真心。
「若是先帝在世時,允許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