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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長根一愣，情緒變得更加低落，&ldo;是……&rdo;

&ldo;她怎麼死的？&rdo;韓彬問。其實之前問過王竹梅一次，但他想看看範長根會怎麼說。

範長根道：&ldo;她跑出去時不小心落水……救上來時已經……&rdo;他蹲下身，埋著頭，地上出現一個個圓形的水痕。&ldo;如果她還在，小智也有救了……&rdo;

原來王竹梅在撒謊，淹死為什麼不能說？韓彬低頭看了痛哭流涕的範長根一會，轉開頭，沒再問什麼。

葉萊和步歡互相看看，覺得今天大概是問不出什麼了，不過，他們目前想問的問題都問了，就先這樣吧。

葉萊他們回去時正好趕上午飯，其實有點晚，但這幾天出外勤的人多，食堂飯菜剩得多。他們先把從醫院那查到的事和程錦說了，然後坐下一起吃飯。

盧隊長也在，他倒不是想和他們坐一起，主要他的職場生存法則促使他留了下來。&ldo;就是說，範長根找聞東調查羅志明，然後送了十萬塊給他，然後他就死了。這是催命錢啊！&rdo;

程錦道：&ldo;要查一下這筆錢去向。&rdo;看到底是被羅志明存進銀行了，還是被人搶走了。

盧隊長道：&ldo;我安排人去查。&rdo;他立刻叫了個他的隊員過來，叫他去查一下羅志明的銀行卡最近有沒有轉進錢。

看錢的事有人去辦了，程錦又開始考慮另一件事，&ldo;原來範長根去世的大女兒其實是淹死的？她母親為什麼要說她是病死的？&rdo;其實當時他隱約覺得王竹梅神情不對，但看別人傷心難過，他便沒好追問，主要也是覺得這事和案子關係不大。他看向旁邊的楊思覓，&ldo;思覓，當時你注意到什麼嗎？&rdo;

楊思覓正在把他不想吃的東西丟到程錦碗裡，&ldo;那個小女孩的死大概是由她家人間接造成的。之前我以為是小孩生病了沒有被大人重視，導致病重死亡。現在看來，應該是小孩被嚴厲的責罵後，自殺了。&rdo;

程錦嘆氣，&ldo;一會打個電話讓小安和遊鐸順便查一下這事。&rdo;到不是這事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就是他很好奇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安和遊鐸出外勤去了，去範長根的老家找他的親戚鄰居們瞭解一下他們一家的情況。範長根以前是住在古客旁邊的一個縣裡的，後來有錢了才到市裡買了房子定居下來。

葉萊道：&ldo;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rdo;

步歡笑道：&ldo;擔心什麼，又不是他們兩個人自己去，還有別人跟著。&rdo;

盧隊長立刻道：&ldo;放心，老劉他們會照顧好他們的。&rdo;

韓彬道：&ldo;之前你們說已經找到範長根的小女兒了？&rdo;

之前程錦提了句，並沒有細說，後來一直在聽葉萊說他們從醫院瞭解到的情況。&ldo;還沒有，但知道她的一些情況了，她現在人在古客。&rdo;程錦把手機裡徐佳的照片翻出來讓他們看，&ldo;這是現在的樣子。&rdo;

咣！步歡把手裡碗重重地放到桌上，抓過程錦的手機細看，&ldo;這是昨晚約我吃飯的那姑娘！&rdo;

&ldo;什麼？&rdo;

程錦和他旁邊的楊思覓都轉頭看著步歡。

步歡皺著眉，&ldo;不過她說她叫餘佳。&rdo;

楊思覓道：&ldo;原來她不是看上了你的人，是看上了你身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