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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讓人意外，那些照片上有男有女，大多數都穿著黑色皮革，身上裝飾著皮鞭、手銬、項圈之類的東西，獸性十足，而且明顯地看得出是一方奴役另一方。可以說，一方是主人，一方是奴隸。趾高氣昂的應該都是主人，被奴役的一方形象就更加豐富了，有的被麻繩捆綁成怪異造型，有的穿得很嚴實戴著面罩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

步歡快速地翻完整本，清清嗓子，&ldo;這就是你的圈子？&rdo;

這些人是s愛好者，而殺死張婧的兇手沒有性虐戀傾向，他沒玩什麼花樣，沒有用各種手段折磨受害人，而是直接把人捅死了。

&ldo;是的。&rdo;石長逸低聲道，&ldo;我妻子不知道這件事。&rdo;

步歡道：&ldo;放心，我們會保密。&rdo;他說完看看韓彬和葉萊。

韓彬道：&ldo;你有別的像張婧那樣的朋友嗎？和她混類似的圈子的。&rdo;

石長逸道：&ldo;認識幾個。&rdo;

葉萊遞上紙筆，&ldo;麻煩你了。&rdo;

石長逸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抄下幾個人名和電話號碼到紙上，&ldo;他們大概都不認識張婧。&rdo;

葉萊道：&ldo;沒事，我們會去問問他們。謝謝。&rdo;她看向另外兩個同伴。

韓彬道：&ldo;沒事了，那我們走吧。&rdo;他站了起來。

步歡和葉萊也跟著站了起來。葉萊對石長逸道：&ldo;謝謝你的配合。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走。&rdo;

石長逸道：&ldo;沒事，我也沒幫上什麼忙。&rdo;他把他們送到門口。

進了電梯，步歡靠到牆上，&ldo;白跑一趟，那幾個號碼大概沒什麼用處，京里人這麼多，那幾個人正好認識張婧的機率不大。&rdo;

葉萊道：&ldo;大概其他人那裡已經有線索了。&rdo;

步歡笑道：&ldo;我寧願是我們先找到線索，要不很傷自尊。&rdo;

葉萊笑著搖頭，&ldo;別說這種廢話，老大才不管你脆弱的自尊心，或許楊老師對這個會有感興趣。&rdo;

步歡做擦汗狀，&ldo;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do;

韓彬道：&ldo;回辦公室還是回家？&rdo;

葉萊道：&ldo;我先打個電話給老大說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rdo;

這個時間，程錦和楊思覓已經回到家了。程錦在沙發上坐下，往後一仰靠在沙發上，嘆氣，&ldo;還是家裡舒服。&rdo;如果出差，住宿條件雖然不一定差，但還是不如自己家舒適。

楊思覓走過去，單膝跪在沙發上親吻他。程錦笑著抱住他。沒親多久，程錦的手機便響了，他空出一隻手摸出手機，又偏開頭看了下螢幕，&ldo;是葉子的電話，應該是查到什麼了。&rdo;他接起了電話，&ldo;葉子？&rdo;

楊思覓看看他，站起來，然後開始脫衣服。程錦邊聽電話邊看著他皺眉，暖氣還沒熱，現在脫衣服也不怕著涼，這壞習慣得改。

楊思覓脫衣服的速度非常快，沒一會就快脫光了，程錦眼皮一跳，從沙發上起來，走去把陽臺那邊的窗簾拉嚴實，拉好後回頭，楊思覓已經徹底脫光了，程錦心想得去幫他找睡衣，眼睛卻看著人，腳也沒挪步。

楊思覓赤腳走過來，開始脫程錦的衣服，程錦握住楊思覓一隻手腕，用眼神示意他停下，楊思覓不理他，他只有一手有空所以只能制止一隻手，可楊思覓的兩隻手都很靈活。

既然不能抵抗，程錦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