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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部長笑了笑,說:“我們作為集團總部的職能部門,就是要指導分子公司的日常業務,透過創新業務機制,調整盈利模式的手段,達到提高公司整體運營效率與質量的目的。所以,你們要多從公司的總體角度考慮,不要侷限於分子公司的單一業務。”
我和苗胖子出了楊部長的辦公室,都是一臉的茫然。楊部長說的話既可以理解為高屋建瓴、深謀遠慮,具備了前瞻性和宏觀性,又可以領會成空洞無物、雲山霧罩,沒有一點實際指導意義。
苗胖子罕見地走到我的位子前,認真地與我共同商討對策。
我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道:“苗大哥,你老人家慧根深厚,趕緊給小弟我指一條明路吧。我現在真的是張飛數綠豆——大眼瞪小眼了。”
苗胖子呵呵一笑,說:“咱哥倆都好好想想,成功者找方法,失敗者找藉口嘛。你可是研究生,哪能讓這麼點兒事情難住了?”
我想想也是,總不能因為這麼點兒小事情就給別人看扁了,便順水推舟地說道:“苗大哥,你也彆著急,我們都回去想想辦法。”
苗胖子如獲大赦一般,瞬間變得輕鬆自在,肥胖的身軀瞬間化作了一縷春風,飄飄然輕盈靈動地閃出。
這天晚上,我在辦公室加班,邢斌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來,滿含笑意地看著我,說:“這麼晚了還加班呢?”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說:“新人什麼都要學習,不加班哪行?”
邢斌看似無意地問了一句:“你來了快半年了,怎麼還是實習生身份?”
我不明所以道:“不都這樣嗎?領導不說,我哪好意思自己主動先提?”
邢斌笑了笑,說:“人力資源部的杜飛和蔣嬈可是已經轉正了,拿著和正式員工一樣的工資。研究生嘛,哪能和本科生一樣的待遇啊?”
我瞬間怒火中燒,一種心理極度的不平衡感佔據了身體。耳畔邊邢斌徐徐地說道:“他們倆也是偷偷轉正的,對外都不敢聲張。不過,陳部長的確不太夠意思,明明你們是一起的,偏偏明目張膽地徇私照顧自己的部下。”
我違心地說道:“可能我自己的確有工作還沒有做到位的地方,需要改善的地方還有很多。”
邢斌微笑著看了看我,默默地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向楊部長彙報了道聽途說人力資源部新員工轉正的事情,末了不忘自我表態:“好鋼使在刀刃上,業務能力提上去是我目前的當務之急。我絕不是為了爭這點兒利益而在您面前鬧情緒。不過,這事情確實有失公平。”
楊部長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等我的訊息。”
中午吃飯時,我看到了蔣嬈和杜飛,一如往日的友好微笑,於我而言卻從心底生出幾絲厭惡。
我和王正簡單地溝通了一下目前工資不平衡的事情,王正木納地點了點頭,卻沒有絲毫的表情。我試探地問道:“怎麼你一點都不生氣嗎?”
王正面無表情地說:“說了也未必能解決的事情,不說也罷。”
我對他這種暮氣沉沉的狀態特別鄙視,心說,那你就接著悶聲發大財吧。
事情很快有了著落,楊部長將我單獨喚到了辦公室,言簡意賅地說轉正問題已經解決,下個月我就可以和正常員工一樣拿全額工資了。這是楊部長繼據理力爭讓我免於被髮配貴州分公司後,第二次為我在公司內部爭取到了合理的利益。我大為感動,“士為知己者死”的報恩心情更加濃厚。
楊部長顯然知道我的心境,只淡淡地說:“只要工作做好了,員工的利益我是絕對會為其極力爭取的。花總說過,志化集團不需要雷鋒,也不會虧待每一個為公司做出貢獻的人。小李,你好好幹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