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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心中。
這就是心累的感覺,有時候讓人崩潰讓人抓狂讓人幾十年放不下的結,從來都不是簡單的因為自己過得不好,而是因為自己過得比別人差。特別是這個別人還是自己曾經看不上眼的人。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沒有比較就沒有心塞。
為什麼就是不懂?!
“真想不到啊,你說陳歡慶上哪兒攀來的高枝,竟然直接跳上去成野鳳凰了。”李帥不跟她們一塊了,議論就比較肆無忌憚了。
“天知道,大學裡你看人家默默無聞的,指不定背後是做啥的呢。”
“你這麼一說,還記得以前我們系隔壁三班那個班花嗎?看起來挺清純一個小妹子,還有好多人捧她追她的,後來還不是被發現做了一中年死胖子的情婦,人家有錢,一個月給好幾萬呢!”
“哎,是啊,現在的妹子有一點伎倆,什麼樣的男人釣不到。”
跟在身後的一個男同學忍不住哀嘆,“那為啥我還是單身,沒人釣我?”
“因為你窮。”
該男卒。
歡慶跟著導遊走進了一個小屋子,絲毫不覺身後言語刀槍裡的血雨腥風。
秦雲彥默默看著她專注聽導遊說話的臉,朝身邊一臉辛苦的唐浩笑了笑,“她就是這個脾氣,沒什麼惡意。”
“哎喲,結髮妻子和貓三狗四還是不一樣。”唐浩笑了笑,“雲哥,嫂子沒跟你鬧?”
他當然知道唐浩指的什麼,歡慶怎麼可能鬧他?可是,直截了當告訴別人歡慶沒鬧,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市場?
連老婆都懶得理他的樣子,好可憐。
於是他十分高段位地說:“你覺得她今天心情很愉快麼?”
唐浩默默回憶了一遍中華田園三蹦子和導遊和拍馬屁……欲哭無淚。這敢情好啊,是捨不得鬧自家的,殃及池魚的意思麼!
在秦某人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唐浩把今天歡慶的表現通通都歸結給了某人的往事風流帳。但這實在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沒啥好說的,於是對歡慶的各種形式的冷嘲熱諷他都一招不剩地給接了,甚至在某些時刻,他都替歡慶心酸。
哎,哪個毒舌心裡沒有幾寸苦膽呢。
所以說其實很多誤會都不是來自於陰差陽錯,只是因為腦洞。
“哎喲,你幹嘛?”
唐浩才回神就看到歡慶對秦雲彥怒目而視,被瞪視的某人脾氣很好地陪著笑,瞧瞧這場景。想想看那個馳騁商場的青年才俊也有今天這時候,唐浩莫名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手癢,看你長了根白頭髮。”
歡慶睜大了眼睛,“手賤和嘴賤可都是絕症。”
“就拔你一根頭髮也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
“哦喲,這叫個人財產你懂嗎?我這人窮得叮噹響,最值錢就我這一身皮肉毛髮了。你再動我試試,急了咬死你。”
韓雨露她們進屋的時候剛巧聽到歡慶同秦雲彥說的這句話,頓時就酸葡萄組團炸裂了。這說的哪兒跟哪兒啊,嫁了個有錢人回頭來哭窮,給誰看呢?!
秦雲彥摸了摸歡慶一頭長髮,她總不愛扎辮子,哪時候看到她都是散著頭髮。好像也不愛燙染,基本都是一頭黑直髮,偶爾在家才戴個夾子,把頭髮攏起來固定在腦後。以前覺得是故作樸素,後來想想,大概她只是懶。
“等下想吃點什麼?”他攬著她的肩膀問。
“才吃過沒多久,就又吃吃吃的,你當是餵豬呢?”歡慶剜了他一眼,跟著導遊走出門。
唐浩萬分同情地拍了拍秦雲彥的肩,秦雲彥並沒有表示出苦笑。反而是轉頭和李帥聊起天來,溫和的笑容對著她,“她大學裡有愛吃的東西麼?”
李帥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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