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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這四件天級靈材料,我就收起來了。”張文仲也不和他扭捏客套,直接就將這四件天級靈材料給收進了乾坤壺裡,旋即將那枚火紅色的離火龍心果,扔進了混沌爐裡,並對陳懷文說道:“陳二愣子,我現在就要借用你的靈力了,你可做好準備了嗎?”
陳懷文回答道:“弟子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恩師您只管將我的靈力拿去用就是。”
“好”張文仲應了一聲,猛地念誦起了咒語來。
伴隨著咒語聲,張文仲和陳懷文胸口上的咒紋,立刻開始閃爍了起來。緊接著,陳懷文就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如洪水決堤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從胸口的那個咒紋處流失了出去。
要是別人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心裡面早已有所準備,也會下意識的加以阻撓。但是,陳懷文對張文仲的信任可是相當之高的,面對著這樣的情況,他乾脆就閉上了眼睛,全身放鬆,任由體內的靈力,從胸口的咒紋處快速流失。
與此同時,獲得了陳懷文靈力的張文仲,則是雙瞳猛然一亮,緊接著揮動起了恰有法訣的右手,口中快速的唸誦起了一句咒語來。
一股精純浩瀚的靈氣,突然從地面上噴湧而出,直接飛上了夜空,飛到了張文仲的身前。
這股靈氣,正是張文仲從他的那棟靈居中引出來的。
對於這股精純浩瀚的靈氣,普通人是察覺不到的。但是那些留在雍城市裡的修真者們,卻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們不約而同的仰起了頭來,用驚疑和猜測的目光打量著突然出現在夜空裡的這股精純浩瀚的靈氣,並都在心頭揣測起了這件事情的緣由來。
夜空中,張文仲右手掐成的法印輕輕一勾,口中吐出了一個‘燃’字,那股從靈居中噴薄出來的浩瀚靈氣,立刻就燃燒了起來,化作了一團至純靈火,將金鑲玉一般的混沌爐給包裹煅燒了起來。
在至純靈火的煅燒下,混沌爐裡的那些靈材料,很快就化作了一汪湛藍色的靈液。
張文仲右手捏成劍訣,竟是以手為筆,在這夜空中勾畫了起來。
隨著他右手的勾畫,一道道湛藍色的靈液,也就從混沌爐裡面升騰了起來,凝聚在了這夜空之中。
仔細一看,張文仲竟然是在以天為紙,以靈液為墨,在揮毫作畫。
看他這一筆,初見甚平易,細看則是六法兼備,宛如春蠶吐絲一般,頗得東晉顧愷之畫法的真髓
看那豪邁奔放、變化豐富、錯落有致,人稱‘吳帶當風’的畫法,可不正是唐代大家吳道子的拿手技藝嗎?
瞧這一番描繪,宛如是北宗之祖李思訓復生;看那一番揮毫潑墨,正是北宋畫傑張澤瑞在書寫輝煌。瞅這用筆放縱、水墨淋漓、別有風致的佯狂之態,不就是那‘青藤畫派’的徐渭,在一手舉杯邀月、一手落筆如飛嗎?
在這一刻,張文仲就如同是被歷代畫家附身,以那令人瞠目結舌的畫技,用那湛藍色的靈液,在這夜空之中,描繪出了一副堪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畫作來。
書畫法陣之——萬里山河圖
要是有書畫家在一旁,瞧見了張文仲的這幅畫作,定然會如瘋似顛的尖叫不已。因為這一幅畫,竟是完美的將各種畫派的拿手技藝給融匯到了一起,並讓它們和諧的共存,沒有絲毫的衝突與生硬之感。
可惜的是,這樣一幅藝術最高峰的作品,卻是註定了無法儲存下來。
就在這幅畫作即將成型的時候,張文仲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衝著這副用靈液繪出的畫,噴出了一口滾燙的鮮血。
在沾染上了張文仲的鮮血後,這幅由靈液繪成的畫,驟然綻放出了一團絢麗多彩的光芒來,竟是將那皎潔的月光,都給壓了過去。
地面上那些尚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