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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驚世駭俗了……看雲柏那匪夷所思的表情就知道。
愣了片刻,明夏使勁地壓下心緒,若無其事地上了前,拍了拍雲柏的肩膀道:“看錶演,要掏錢的,知道不?這個月的工錢,扣了。”言罷不等雲柏反應過來,便落荒而逃。
這回的臉面,真是丟大了……而且,還是被二度窺視,不爽啊!
等明夏消失了好一會兒,雲柏才回過神來,想到明夏臨走時留的話,雲柏大窘,繼而憤怒……
是他自己想看的麼?
自己表演不會挑地方,為什麼怪到他的身上來?還扣了一個月的工錢,一個月啊……
老天爺,他冤哪!
第二十四章:值
制匾柳家位於信都城北的一處小里弄,明夏一時好奇,便跟了尹貴一塊兒去看,沿街走過一溜青磚瓦房,便看見了一條深深的里弄,柳家就在最裡面。
問明瞭路,明夏便下了馬,牽在手裡跟在尹貴的馬後,謹慎地向里弄深處行去。
里弄裡也有好幾戶人家,雖然大門洞開,但門前的照壁卻結結實實地將外人窺探的眼光擋了個正著,偶爾幾聲狗叫雞鳴,卻更顯得這條里弄清幽非常。
一陣小風從里弄穿過,明夏摸了摸胳膊,已起了一身的小雞皮疙瘩。
陌生的環境,總是增添了人們莫名的恐懼。
“二孃,你沒事吧?”尹貴時不時地回頭看看明夏,見她臉色沉凝,便忍不住問了一聲。
“無事,尹叔,走吧。”明夏忙扯了個笑容,擺了擺手卻仍然耐不住問道:“尹叔,咱們沒有走錯路吧?”這享譽信都的制匾柳家,怎會坐落在這麼偏僻的里弄深處呢?
“沒有。”尹貴肯定地道:“街頭那個老婆婆,不是說的很清楚麼?制匾的柳家,就住在這條里弄。”
“哦,”明夏應了一句便不再作聲,心裡卻暗悔不已,不就是拜訪一個手藝人麼,緊張什麼?
這麼一想,她便放鬆了下來,連唐朝咱都來了,還怕什麼柳家?
行至里弄最深處,果然看見一戶人家,木製黑漆大門,一邊一個獸頭門環,兩邊一副楹聯,俱是木雕,字型繁複,明夏只認出個:春風鳥語花香,秋雨蟲聲……,後面兩個字使勁瞅了瞅,才猜出來是“琴韻”二字。
門上一塊匾,不大,卻很古樸,道是:四季安康。
這“安康”二字,平白的叫明夏溫暖起來,看來這柳家,也是醉心藝術不求富貴的達人啊。
尹貴正要上前叩門,黑漆大門卻吱呀一聲打了開,一個青布衣衫的姑娘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姑娘也就比明夏大個兩三歲,扮相卻老成很多,一雙丹鳳眼卻並不帶笑,兩彎柳眉淡掃也無小山,素面朝天,清爽幹練。
尹貴正要上前一步,卻見那姑娘走出門外,淡淡地看了尹貴一眼,也並不說話,反而將身子閃在一旁,便有兩人從門後走了出來。
一個是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另一個,卻是位挎著腰刀的黑衣官差。
那老人看見門外的明夏和尹貴,只是微笑了一下卻並不言語,反而向那官差抱了抱拳,道:“差爺慢走吧,老頭就不遠送了。林大人的匾額,老頭一定親自執刀,差爺就請放心,老頭斷不會將招牌砸在自己手裡的。”
“嗯,那就好。老丈止步,某家告辭了,三日後再來取匾,老丈莫叫某家失望。”那官差看見明夏尹貴,也無甚異樣,只是向那老人寒暄了幾句,便從門前拴馬樁上解下馬,一溜煙的去了。
這邊尹貴忙道:“敢問老丈可是制匾柳家的柳老丈?”
那老人聞言,轉過頭向尹貴抱了抱拳,笑道:“老頭正是,這位先生有何指教?”
“老丈,我和我家小姐,特地來向老丈求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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