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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詹不置可否地哼了哼。
「其實,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壓低了聲音,範宏胤抬手示意鬱詹設一個隔音陣:「有個事,需要你出馬。」
……
時故在外面晃悠了好一會。
之前同鬱詹閒逛之時,對方給了他不少銀兩,他便拿著這些銀兩,又買了好幾樣零嘴,邊吃邊逛。
逛到差不多時,他琢磨著範宏胤應該同鬱詹說完事了,慢悠悠繞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鬱詹正在同範宏胤閒聊。
時故離得遠,只依稀聽到了幾句,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
「他看我,還說……不排斥我。」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性,是鬱詹。
儘管偷聽是不太好的行為,但時故還是可恥地產生了一絲好奇。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旁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聽起來像是在做什麼分析。
「……沒有,不過……他做噩夢,還來找我。」
「嘶——」
時故聽到了一陣吸氣聲。
片刻後,範宏胤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想的?」
一陣沉默。
這是在說什麼?
時故不太懂。
停了好一會,二人也沒有再開過口。
想了想,他推門走進了飯館。
二人看到他以後立刻停止了話題,時故有些莫名,不過他向來不喜歡為難自己,想不通就不想,他覺得此時此刻,還是吃飯對他更有吸引力。
值得一提的是,鬱詹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帶著一種難言的複雜。
奇奇怪怪的。
酒足飯飽,範宏胤看著高高摞起的空盤,對時故的飯量表示了一番由衷的讚嘆。
時故表示有一點受寵若驚。
「一會我和範宏胤要去見一個朋友。」
吃著吃著,鬱詹忽然開口,道:「你一個人回去可以嗎?」
時故想了想,點點頭。
鬱詹是有秘密的人。
有秘密的人,總要做一些有秘密的事。
他非常理解。
很快,告別了鬱詹,時故獨自一人走在回客棧的道路之上。
此時天色已黑,彎彎的月亮高高懸掛在天上,灑下淡淡的光芒。
客棧位置很偏,越走,路上的行人也就越少。
走到最後,已然是人跡罕至。
不過時故並不怕沒人,雖然喧囂的夜市讓他歡喜,可相比之下,無人的黑暗,會更讓他感到安全和舒適。
這樣想著,客棧的距離逐漸拉近。
忽然,時故腳步一頓。
夜風拂面,不遠處,窗明幾淨的客棧修建的簡樸而不失大氣,安靜矗立在寂靜無人的道路之間,淡淡的燭光自其內映出,門旁,幾棵柳樹悠然飄灑著柳絮。
一切看上去都無比正常。
只除了緊緊貼在二樓窗沿之上,那張沾滿鮮血,死不瞑目的臉龐。
「轟隆」一聲,客棧大門被砸得稀碎,一個人影倒飛出來,重重跌落在地。
凝神一看,是清原。
清原的一身青衣已然破破爛爛,被鮮血染成了殷紅一片。
看見時故,他先是一驚,下意識破口吼道:「你回來幹什麼!」
話音剛落,就有人從破碎的大門沖了出來,劈刀砍向了愣在原地的時故。
那人速度極快,澎湃的靈力自他手中長刀噴湧而出,標誌著此人是個金丹期以上的高手。
時故一動不動。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