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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需要重新審視一下鬱詹的實力。
「就在我進去之後沒多久。」
時故一邊說,一邊將006再次撿了起來。
【那他能放你走?】
疑惑問道,006覺得,按照鬱詹的性子,要是知道了時故今天要去做什麼,別說放時故離開,直接把時故打暈了綁起來都有可能。
它說這話的時候時故正剛剛套好手鐲轉身欲走,聞言先是一頓,隨後腰間的酸軟讓他猛地踉蹌了一下,險些跪在了地上。
【宿主?宿主你怎麼了?】
電子音染上了些許急切,恰巧此時時故正將它套到了手腕之上,於是006很快又發現了時故的手腕的異樣。
【鬱詹對你動手了?你手上怎麼全是勒痕?他……】
「沒有。」
當即出聲打斷了006的炸毛,時故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還有些發紅。
「是我把他打暈了。」
說完這句話,時故不再多言,一個踏步間,就瞬間離開了此處小院。
006還在手鐲裡嘰嘰喳喳,但時故卻再沒理會,只是回過頭,遙遙看了眼離去的方向。
「天道那邊準備好了嗎?」
簡簡單單一句話,成功讓006停止了持續不斷的聒噪。
【隨時可以動手】
……
鬱詹醒來之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了。
後腦的陣陣鈍痛還在提醒著鬱詹那裡曾受過怎樣的重擊,他抬手按了按額角,卻看到了手腕上,那條熟悉的手鍊。
瞬間清醒,鬱詹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往屋內看去,卻沒有看到期待中的身影,反倒是看見了範宏胤那個怎麼看怎麼礙事的背影。
「喲?醒了?」
聽到動靜,範宏胤轉過頭來,對著鬱詹咧嘴笑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時故呢?」
「什麼時故?你大清早的,睡糊塗了?」
範宏胤臉上的疑惑恰到好處,彷彿真的從未見過時故似的。
「是嗎?」
冷冷地盯著他,鬱詹的臉色很不好看。
其實,這不是鬱詹今天早上第一次醒過來。
今日卯時,他讓時故的動靜弄醒了一次。
彼時天色將明未明,時故正偷偷摸摸穿著衣服想要離開,然而一晚上的劇烈運動讓他耗光了所有力氣,腿疼腰軟渾身無力,剛一起身,就摔了嚴嚴實實,直接吵醒了床上的鬱詹。
四目相對,鬱詹看著床下時故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要穿著衣服往外跑的架勢,將將平復了些許的心境又澎湃起來,眸光變得越發深沉。
只是這眼神落到時故眼裡,卻儼然是變了味。
這倒也不能怪時故多想,昨夜每每鬱詹露出這種神態來,時故都免不了被一頓爆炒,於是嘴唇一抿,當即警惕。
「你又要走?」
沉聲開口,鬱詹伸手,就要將時故給拉到面前。
只是對於鬱詹而言,這只是一個興師問罪的伸手,對時故而言,這卻像極了要將他抓回去爆炒的魔爪。
臉色驟然一變,時故趕緊躲開,隨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個手刀直接放倒,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想到這裡,鬱詹的臉又黑了一層。
他並不知道時故是因為怕被爆炒才將自己打暈,只認為時故是要去做什麼傻事,於是立刻下床,想也不想就向外走去。
而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這個猜測,還真就沒錯。
只是還沒走到門口,一個透明的屏障就攔住了鬱詹的去路。
「這是什麼?」
鬱詹的聲音像夾了冰碴,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