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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再審風玉來,異常地順利。風玉來承認了趙大人與東來鐵鋪兇案均系他與千秋銀共同策劃,並且也交待了他就是昔日飛鷹衛隊的隊長。但是當盛宣煜讓他寫出其他成員目前的下落與身份時,他卻拒不配合,只說,所有衛隊成員均只是奉命行事,大理寺擒獲真兇便了,又何需再禍及他人。
盛宣煜又問他,如何才能找到千秋銀,他笑著說,只要將他的屍首懸於城門之上三日,千秋銀自會出現。盛宣煜尚未明白他此話何意,正欲詢問時,他突然做出了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他服毒自殺了
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他在毫無任何徵兆下咬破了一直藏於齒間的毒藥。仍然是恐怖的紫色曼陀羅之毒藥,臨死前,他與雲姑一樣,笑得特別詭異,口中喃喃有詞:“善惡到頭終有報,小王爺,一切……”後面那幾個字,沒有人聽得清了。
當任倚婕在越王府聽說風玉來自盡的事後,原本應該為案子即將了結而感到高興的她,不僅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還說不出的難受。心中有一個疙瘩存在,即為了風玉來與雲姑的死,又為這案子仍然存留的幾個疑點未解。
不過,風玉來既死,千秋銀是一定要抓回來的。那些存留的疑點只能寄託在千秋銀的身上了。為了抓捕千秋銀,她又一次向李貞要求出王府,興許是李貞也想這案子主犯早日抓獲,這一次沒說什麼便同意了。
風玉來死後,盛宣煜按他臨死前的說法,將他的屍首懸於長安城的東城門上,並對外宣稱,此犯罪大惡極,故曝屍十日。同時,聯合京兆府和守城將士,在東城門處做下貌似鬆散,實為嚴密的埋伏,以等待著首犯的入網。
三日後的夜晚,月黑風高,城門上的火把閃耀不停,幾個守城士兵懶散地徘徊著。風玉來的屍首在風中輕微搖晃著,借在火光在地上投下令人窒息的巨大陰影。遠處傳來的打更聲讓這貌似平靜的夜顯得更詭異。
離城門不遠處的一家茶樓二樓,黑暗中聚滿了埋伏的官兵。熬了三個夜晚的任倚婕頂著一雙熊貓眼,透過微開的窗,注視著城門處。濃濃的睡意襲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引來眾人的側目。她有些尷尬地揉揉眼睛,這已經是她第十個哈欠了,在這樣重要的夜晚,頻頻的哈欠,顯然是不合適宜。
“看什麼看啊,人家白天沒睡好,所以困嘛”她弱弱地自辨。
盛宣煜立即橫了她一眼,冷道:“撐不住就別來湊熱鬧。隔壁有房間,沒人逼你在這兒守著。”
“誰說我撐不住啊”她不滿地回瞪他一眼。心裡卻也在嘀咕,這傢伙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這三天來也沒見他比她多睡一會兒了啊,怎麼精神還是這麼好。
她話雖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很想去隔壁房間躺會兒。在她自告奮勇要參加這次行動時,真沒有想到會這麼累。終於是有機會體會到以前父親當警察的不容易了。可是生性倔強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小瞧了去,再累,她也得堅持著。
“你說,為什麼風玉來要說讓他的屍首懸於城門之上三日,千秋銀自會出現?”她突然問。提問,思考都是驅趕睡意,強打精神的方法。
“不知道”盛宣煜面無表情地回答。
“千秋銀這個人心狠手辣,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逼殺夏草根父子和雲姑,難道會對風玉來刮目相看,而為他來收屍?你不覺得這不合邏輯。”
盛宣煜這次沒了聲音,卻能聽到他鼻腔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任倚婕的話他何嘗沒有想過,但是風玉來拿自己的命來引出千秋銀,這應該不會是個無聊的惡作劇。更何況恩師的案子拖了這久未破,於公於私他都難辭其疚。上次在蓮花山讓千秋銀逃脫更是他策劃不周所致,如今千秋銀的去向不明,他們根本無法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