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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他和宗繼兩個人在過的。

「你真的不喜歡女孩嗎？」唐夫人擦乾眼淚，萬一齊重焰是圖個新鮮呢？

「這跟性別無關。」齊重焰提起宗繼渾身都洋溢著幸福，「因為是他，所以我才喜歡。」

唐夫人察覺到了齊重焰身上的變化，以前的齊重焰是冷冰冰的，看不出喜怒，而現在的他，更像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了。

「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你有他照片嗎？」唐夫人放低了聲音，「你會跟他一直在一起嗎？」

「會。」齊重焰先回答了唐夫人的最後一個問題，對於前面幾個，他暫時沒有回答唐夫人，「等您什麼時候真的能接受了，我會帶他來見您。」

他不會給唐夫人任何試圖拆散他和宗繼的機會，哪怕並沒有人能夠拆散他們。

唐夫人確實還沒有想通，即便她和齊重焰父親的婚姻並不成功，但她骨子裡贊同的仍然是異性戀。

晚上齊父從公司回來，唐夫人叫住了他，夫妻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一次正經的交流。

「重焰說你支援他和一個男的在一起。」唐夫人心亂了一下午，連晚飯都沒怎麼吃。

「是的。」齊父坦然承認，「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唐夫人語氣堅決，「你難道沒想過，他要是跟一個男的在一起，你齊家的公司幾十年後就要改姓了。」

「我最多還能活個二三十年，改不改姓都是我死後的事情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齊父淺笑，「或者你覺得你不同意，重焰會跟他分手？」

唐夫人沒有這個自信，她從來就左右不了齊重焰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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