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名利場中(第3/5 頁)
被捉住了。
【略見ao3id:atthediedis】
陳泊橋大概確實只是衝了澡,等生理反應下去就出來了,他穿著比章決大一個號的睡袍,走到床邊。
章決左側臥閉著眼,給陳泊橋留了一盞床頭燈,陳泊橋上床前關了燈。章決安靜地等著,等陳泊橋的體溫從背後貼近。
陳泊橋結結實實地從後面抱住了章決,胸膛貼著章決瘦削的脊背,吻了曽吻過很多次的章決後頸的傷疤,手覆在章決的腹部。
“章決——”他貼在章決耳邊說。
他們抱著睡了幾個月,章決聽見陳泊橋的聲音響在耳邊,心跳還是下意識地開始加速跳躍。他沒動也沒說話,想要聽陳泊橋繼續對自己說話,但陳泊橋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陳泊橋才說:“什麼時候才能標記你。”
他的聲線很平,比他接受採訪或者和下屬說話時更平,好像懶得再裝出溫和瀟灑的樣子,低聲附在章決耳邊,用十分冷靜的語調說不夠冷靜的話:“不想等了。”
3
傍晚七點開始,裴述母親的賓客陸陸續續來了。
陳泊橋徵詢裴述同意後,事先讓人放出過風聲,說自己將攜伴出席,此刻便有不少記者杵在酒店附近,扛著長槍短炮,想拍得陳太太的一手照片。
快到酒店時,陳泊橋給裴述打了個電話,裴述帶著新伴出去接他。
加長的行政轎車停下後,門童上前開啟門,陳泊橋先下車了。
不遠處的照相機閃光燈亮起來,陳泊橋像沒看見一般向裴述點頭示意,又轉回身,俯身,向車裡的人伸出手。
一隻蒼白細瘦的手搭在陳泊橋手心,陳泊橋合手握住了。
章決被陳泊橋牽下車,他穿著半高領的黑色薄毛衣,頭髮剪短了一些,腹部微突,抬眼看了看裴述,微微頷首,裴述也努力地對章決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友善的微笑。
陳泊橋輕輕地攬著章決的腰,走近裴述。
裴述引他們去舞廳的一個圓座坐下,他要替母親招呼客人,沒久待,不過一直留意著那頭的動向。
似乎時常有人去向陳泊橋問好,章決靜靜地坐在陳泊橋身旁,他們坐了一會兒,樂隊換了一首慢華爾茲,陳泊橋向章決伸手,章決搭著他站起來。
全場的目光都看向他們,但陳泊橋和章決都並未在意,不疾不徐地在舞池邊緣跳了一支舞。
待舞曲奏畢,他們又走回座位,陳泊橋的助理突然進來,俯身和陳泊橋交談幾句,陳泊橋湊到章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章決點了點頭,他才接過助理手裡的行動電話,向裴述走來。
“我出去接個電話,”陳泊橋對裴述道,“替我看著點。”
裴述的新伴挽著他的胳膊,好奇地看著陳泊橋,裴述答應下來,陳泊橋和助理走出舞廳,剛要帶著伴去章決那邊,母親和一個太太站在一塊兒,喜滋滋地叫他名字,叫他過去。
他只好讓新伴先站著幫他盯著,先去母親那兒。
原來那位太太是母親的發小,恰好認識一位適齡又與裴述家世登對的oga,母親便十分想撮合裴述和對方見一面。
裴述聽著都覺得頭大,隨便聊了幾句,找了個理由先溜了,但回過頭,卻找不到章決,也找不到自己的新伴兒了。
他剛想給新伴打個電話,忽而在遠處通往室外的落地窗簾邊看到了他的背影,便快步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語氣不佳道:“不是讓你看著麼?”
新伴神色有些慌張,細聲細氣道:“就在外面,有個人和他一起邊說邊出去的,我又不敢攔,只能跟過來了。”
裴述皺了皺眉,走出了門。
春夏之交的燥熱氣混著樹葉和草香迎面而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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