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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傷得還不算太嚴重……&ot;良看著少樺的傷勢,&ot;小倚,你怎麼不讓少樺上貴族學校?&ot;
&ot;我沒那麼多的錢。&ot;
&ot;我有啊。&ot;良說的時候語氣裡帶著不可抗拒的甜蜜。
&ot;……&ot;封倚一聽他的話就紅了臉的,&ot;行了,我不想麻煩別人。&ot;
&ot;我們是一家人。&ot;良這樣說,使封倚和少樺的心都抽了一下。
一家人。也許只有良才會這樣說吧。但這也僅是一場甜蜜的夢罷了。良的一句話可以要了他和少樺的命,同樣是一句話,又可以讓他們得到別人夢寐所求的優越生活。他喜怒無常,這樣才稱得上是&ot;大富人家&ot;的公子。
&ot;少樺,過來我給你上藥。&ot;封倚不知從哪兒找來了醫藥箱。
少樺在沙發上,封倚就坐在旁邊在他的臉上塗塗抹抹的。
良在一旁註視著封倚的一舉一動。
他支著頭,像所有的有錢人一樣閒適的拿著份報紙。房間裡的空氣安靜極了,彷彿一切都沉默了下來。
電視機的嘈雜的聲音還在繼續。看著封倚的良卻有了一種喝醉酒的暈眩。
少樺的模樣彷彿五年前的封倚的再生。只是封倚比他更像他的母親,惹人憐愛。一想到自己當時是把他當成個女人就覺得好笑。那時良竟以為自己恢復了正常,對女人又有反映了,真是欣喜若狂的。可是買下他上了床,脫去了衣褲才知道自己還是那個只對男人感興趣的堇良。
哎……只有認栽了。所以那天封倚試圖逃跑後,他折磨起來是一點也不手軟。似乎是有意的發洩著什麼。這樣的自己算不算是很殘忍的?封倚瘦小的身體硬生生的受下了他的折磨,只是差一點死,所以現在他這樣的瘦弱,跟那時的傷害也一定有關的。良看他直愣愣的望著窗外的時候,彷彿是帶著雜亂絕望的情感。其實,剪不斷理還亂的何止是離愁?任何的感情一旦被認定了,就會如巨蟒一般纏繞在人心中。
封倚在&ot;外邊&ot;闖蕩也有四年了,四年裡從沒有求良一句。是男人的年紀了,學會了自尊自愛,但是對良的話從沒有一句逆許。從小吃夠了良的殘忍的暴政的苦,對他的一切都是絕望的。良知道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只要好好的溝通就會消除,只是現在他不願意去消除這份對他的敬畏。也許有原因也許沒原因,僅僅是不願去正視罷了。
&ot;好了。&ot;封倚在外真不是胡混的,捱了不少的打,對包紮有一定的悟性。
少樺對著鏡子照了照,沒想到封倚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像在醫院包紮的一樣。
良直瞪瞪的看著少樺,他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以前的封倚的影子。有些倔強的,有些惹人憐愛的。即使是在怎麼生氣的時候只要他一掉眼淚,就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心疼。畢竟是兄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也很長了,耳聞目染的,習氣也有幾分的相似。
&ot;有功課的話就到書房去做。&ot;封倚說。
為了少樺的學習問題,良接受了封倚的提議--節假日裡良的書房歸少樺啟用,如果良有檔案什麼的需要批閱的,都在臥室裡完成。
封倚對少樺的寵愛可見一斑。良倒是也順著封倚,在他眼中即使封倚對少樺的感情是愛情也無所謂,他的勢力根本就比少樺的不知強多少倍。沒有競爭力的對手他不屑一顧。
少樺聽話的進書房去了。他想封倚是希望自己迴避的,良的佔有慾比一般的男人強,少樺的存在也許會對他造成威脅,封倚是不希望他們之中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