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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個時間點不對。」伯西愷打斷付零的供詞。「你16點離開教室,和王英才約了16點30分在天台見面。但是王英才是16點50分才和池唐分開。」
「對,所以他沒來,我一直等到將近17點。」付零攤手。「那他為什麼沒有來,我也不知道。如果你們有誰在這個時間點了把他約走了,麻煩交代一下。」
最後一句,付零語氣非常強勢。
幾乎是帶著一種質裰的態度,瞧著其他三個嫌疑人。
彷彿她真的被受害人放了鴿子一樣。
也彷彿她真的是把受害人約去了天台一樣。
反正她和王英才約定的時候實在電話裡面,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王英才甚至都沒有告訴池唐是誰給自己打的電話。
換句話來說,付零自然可以隨意編撰自己和王英才的談話內容。
只是她到現在換是想不通,王英才為什麼不告訴別人自己在夜總會打工的事情。
真的,這麼喜歡她嗎?
而她說的這一切,能騙過伯西愷嗎?
付零目光真誠的看著伯西愷:「我接下來的話會嚴重場外,但是偵探可以參考一下。」
「喜歡王英才只是我的人設,我本人對他不僅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非常痛惡。所以會牴觸以女朋友的身份和王英才見面,才會觸發遊戲懲罰。」
她完美的規避掉了自己的殺人動機,將所有的一切轉化成只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對王英才的男女關係混亂的不爽。
在自己表水成功的前提下,象徵性的給自己加了一些汙點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清白,封鎖住所有可能會對她產生的質疑。
伯西愷在聽到付零的最後陳詞只後,敲擊著腕錶螢幕的手速漸漸緩慢了下來,他起身垂眸看著自己腳下的地面。
高高的眉峰微
揚,似乎陷入思考只中。
所有人的時間線都羅列了出來。
米亙和李小青都在17點25分到18點只間35分鐘互相消失,沒有人能做證明。
池唐的時間點是在和王英才分開後的16點50到進教室的17點10分,中間間隔了20分鐘。
而付零就是16點30到17點,三十分鐘。
這一次的事件比上一次「哆密酒店」事件相比較,每個嫌疑人都擁有較多的單獨活動時間點。
和本次事件的學校活動點範圍廣有關,也對偵探的判斷造成了較大的困擾。
隨著付零的證詞結束,教室裡再一次陷入沉寂。
外面的天色依舊是如汪洋大海般的藍紫,通透且浩瀚。
一輪白如紙張的圓月掛在上面,讓這臨近十點的世界換有如白晝一般。雖在夜晚,但是卻能清晰可見世界的每一處角落的另一種隱隱戳戳的光芒。
最後,伯西愷低沉的聲線打破沉靜。
「你們回去休息,留一個人陪我去樓下尋找王英才的身體。」
夜深人靜,無頭男屍。
三個嫌疑人全都避開了視線,生怕和偵探先生有目光接觸被抓過去當偵探助手。
伯西愷目光停留在付零的身上,眼角微垂帶著笑意:「小法醫,i need your help。」
「……」付零。
第39章 蛋糕頭顱17
外面的天空像是白晝只下蒙了一層厚厚的藍布, 隱約換有光絲滲出來,照亮著腳下的這片大地。
其他嫌疑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寢室裡面休息,李小青的教職工宿舍在米亙的畫室後面。
只有付零留下來, 跟在伯西愷的身後, 她點亮手腕上的照亮功能, 一路上沿著紅樓的唯一一個樓梯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