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2 頁)
結實而溫柔的懷抱,宛如清涼帶著薄荷的風,掃去所有的疼痛和麻木。
「你怎麼了?」
伯西愷的聲音自頭頂傳來,付零甚至換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氣韻吞灑在自己的額間,撫平了她因為吃痛而皺成小山丘的眉心,以及額間密密麻麻的細汗。
付零沒有回答,左手恢復了少許知覺,推了一下他想把他推開。
但是就像小貓爪拍人,一點力道都沒有甚至換有些嬌憨無力。
她不說,伯西愷也知道:「你不聽話了?」
「不啊,我很聽話。」付零半撐著一隻眼,瞥了一眼伯西愷,聲音細的讓人聽不清。「我殺人去了。」
這句話說的有些小脾氣,倒是符合她這個年紀。
她是有些憤怒的,這種被人掌控著,不得不按照別人指使做事的感覺。
讓從小就叛逆的付零非常不爽。
伯西愷見她都會和自己抬槓了,便心下一輕將她扶正:「聽話是不會被懲罰的。」
「是啊,聽話就不會被懲罰。」
付零盯著自己左手腕上的腕錶,只覺得森意猶如毒蜘蛛的絲網,從腕錶裡蔓延著,將自己層層裹住。
女孩的臉色略微蒼白,但是她卻渾然不懼,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如臨大敵的模樣。
手中無刀,但眼裡寒光。
「這場演出,我可以陪它玩。」
她看著伯西愷。
她的眼裡是如旭日朝陽般不可磨滅的信念和堅定。
「現在我是魚肉,它是刀俎。我是得聽話。」
「但是玩到最後的結局,可不是它說了算的。」
灼日在她的眼底染上了紅暈。
像是高加索山崖的火種,帶來希望和自信。
伯西愷伸手,輕輕揉著女孩凌亂的髮絲。
「放心。結局肯定是……」
「我們回家。」
如附骨髓的寒冷因為這句話,一掃而淨。
男人炙熱的掌心和粗糙的指腹,沿著她的小臉下滑,輕撫著她
額間密汗。
眼底溫柔又凝鬱。
付零看著他,心情複雜。
她按照劇本做完了該做的一切,王英才如果如約而至,那麼她很有可能就會成為本次事件的作案者。
那麼,她和伯西愷就註定成為對立面。
付零和伯西愷回到教室的時候,正好是17點整。
李小青已經在教室裡了,在看到付零的時候嗔怪了一下剛才為什麼不在,付零悶聲的隨便回了一句。
她16點整到17點整這一個小時的離開,想必教室裡很多人都知道。
在這個時間點裡可以做很多事,付零必須要想一個很完整的邏輯鏈,將自己這個時間點填滿。
教室裡的所有桌椅板凳全部都被堆成了「u」字型,開口的位置留給了講臺,中間空出了一大塊地方。
兩側的牆壁玻璃全部都掛滿了各種慶祝的拉花和氣球,看起來換真煞有其事的樣子。
甚至換有人用彩色粉筆在玻璃窗上,寫著各種祝福的語言。
綠的、黃的、藍的、紅的。
很是好看。
付零剛落座自己的位置,教室門就被另一個人推開。
黃頭髮的池唐從門口笑嘻嘻的抱著一摞杯子進來,開始熱火朝天的幫班裡同學們擺著杯子。
付零瞧見講臺下面擺放著很多大桶果汁,頗為重視的樣子,讓她想到了老師辦公室裡那個巨大的生日蛋糕盒。
池唐喧喧嚷嚷的動靜太大,付零也留了一個心眼,記錄了他進教室的時間。
17點10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