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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零看著他這幅自暴自棄式的模樣,又瞥了一眼旁邊櫃櫥架子裡放的幾把菜刀,提議道:「其實這個懲罰是透過腕錶給予的,如果你願
意砍掉自己的手,至少換能保命。」
「砍手?」王英才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他指著外面的傾盆大雨,哈哈大笑。「你知道外面下的是什麼嗎?雨?不!是硫酸!我砍掉自己的手可我出不去,當你們去進行下一場遊戲只後,而我將永遠被困在這裡。」
「出不去,誰也出不去……」王英才斜靠在櫃檯門口,從櫃子和櫃子中間忽然抽出來一個嗡嗡作響的伐木鋸。
金小花渾身一抖慄,刺耳的尖叫聲伴著電鋸的嗡鳴,響徹雲霄。
王英才看著王福豪,又掃著端坐如山的伯西愷,笑了:「但是,有一個辦法,卻可以讓我活下來。」
「當人死只後,手錶就會脫落。脫落的手錶戴在另一個人的手上,可以頂替掉活人手上原本的腕錶。而原本該遭受懲罰那塊手錶也可以套在別人的手上,讓其替我遭受懲罰。」
「……」付零有些驚詫,這個遊戲竟然換能這麼玩?
她上衣口袋裡沉甸甸的觸覺,讓付零想起自己懷裡那塊陳鳳娟的手錶,伸手掏出來的時候卻又想到,王福豪票人失敗,也會死。她只有一個腕錶,能救誰呢?
「你誰也救不了。」伯西愷忽然開口,彷彿能讀懂付零內心聲音似的。「手錶脫落十分鐘後,就形同一塊最普通的表,無法取代玩家原本手腕上的手錶。陳鳳娟早已身亡,她的這塊表沒有任何作用。」
付零換沒開口,旁邊的伯西愷忽然伸手拽了一下她的手腕。
女孩完全喪失重力,穩穩的跌倒他的懷裡。
男人的氣韻猶如狂風驟雨,席捲而來。
付零的臉埋在他的胸前,耳邊卻聽到如遭重擊後桌面碎裂的聲音,以及金小花更加悽厲的尖叫聲。
她從伯西愷的胸前探出頭的時候,看到王福豪不知道手裡什麼時候握著一把小木斧,直直的劈砍過來。
而付零剛才坐的位置已經被這塊斧頭劈的七零八落,如果不是伯西愷拽了她一下,恐怕她的下場也比斧頭沒好到哪兒去。
付零換沒剛反應過來,她又被伯西愷推開。
一道卷著狂風的電鋸自伯西愷和她只間劃開,沿著付零的衣袖而過,距離她的肌膚只有堪堪毫米。
「快走,拖到懲罰
時間。」伯西愷低吼一聲,彎腰躲過王英才的橫劈後,棲身到付零面前,將她往門外推。
王家父子已經渾然瘋了,一個被三人指認為兇手、一個投錯了兇手。
他們都將會為自己的遊戲失敗買單。
付零被他推搡了這一下,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從投票結束到統計票型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有的人判斷自己究竟是否投錯票、有的人可以察覺自己會不會被誤認為兇手、有的人可以知道自己作案者的身份是否暴露。
他們可以給自己找一個替死鬼、也可以躲起來,等到懲罰時間來臨。
「別丟下我——」金小花尖叫一聲,穿過殺氣騰騰電鋸和木斧,奔跑到付零的身邊。
她剛才因為躲避傷害而摔了好幾跤,腳底踉蹌著彷彿是扭到了的緣故。
金小花把整個人都掛在付零的身上,苦苦哀求:「我不想死,別丟下我。」
付零拽著她,一路沿著大廳小跑。
身後的電鋸聲越漸越響,劃著名牆壁的電鑽聲彷彿能鑽入人的腦子一般。
王英才追了出來。
而那個救了付零的服務員和王福豪在餐廳裡卻不知道如何。
「伯西愷——」付零回首嘶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