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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一聽到白小祝對自己一身帥氣到不能夠再帥氣
“嘖嘖,磨嘰啊,不是我說你,怎麼這麼不愛衛生呢?而且,古言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這一口酒,噴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家一個星期的伙食啊。”白小祝一臉嫌棄的看著優雅被這麼一噴而消失殆盡的顏墨雎,嘴裡面卻是帶著
幸災樂禍。
“怪不得說敗家子敗家子,原來說的——”白小祝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眼角輕睨著他,繼續嘲笑。“說的就是顏墨雎顏少你啊,真是叫人跌破眼鏡的同時,又讓小妹我好不羞恥。”
三兩句話,已經將顏墨雎的形象貶得低得不能再低。
顏墨雎一張如花般的俊臉,頓時黑得媲美鍋蓋了。
這個該死的小丫頭,居然這麼記仇。不就是她住院的時候,想要吃東西,自己沒有去幫她買嗎?至於記恨到現在麼?都已經過去整整三個星期了。
話說,這事情能怪他麼?她自己也不想想,當時三更半夜的,叫他去哪裡給她買吃的?
鬱遲之家雖然是鬱涼遲的,但是廚師也是高價聘來的,人家早已經下班了,別的地方做得又不正宗,她還偏要點鬱遲之家的,他上哪去弄來給她啊?
而且,害她生病的人又不是他,他一直呆在醫院照顧她,給她做牛做馬,已經夠給面子她了,吃個飯還挑三揀四的,也不想想,沒有他的話,她可能連吃的都沒有。
而且,最最最最過分的是,這死丫頭,對待一個護士都比他好!
這像話麼?好歹她口頭上還得喚他一聲“哥”呢!
當然,他也氣憤不過的當著白小祝的面,說了這番理論。
明明就是理直氣壯的話語,明明就是他佔了道理的一句話,到了白小祝的口中,那簡直就是不知道換了多少種口味。
她說:“哥哥不就是用來奴役的嗎?”
一句話,足以將他打下十八層地獄。
靠!
敬老有木有?小孩子沒有讀過書,也不是這麼說話的。
誰跟你說“哥哥”是用來奴役的?
顏墨雎當時可是暴跳如雷。“我他媽一腳就……”
白小祝眨著無辜的眼眸,一副未諳世事的申請看著他。臉上多了幾分的笑意,卻也是單純不已。
看的顏墨雎的心頭一軟,後面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其實這個小姑娘也是很可憐的說,小小年紀,就丟了母愛,後來又失了父寵。後媽繼姐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繼兄稍微好一點,卻也是不問家務事的。
家裡面,早已經是她後媽的天下。
傭人雖可憐她,又不敢幫她。
雖對外,她才是正經的白家千金,可是誰又知道白妍妍頂著她的頭銜,在上流社會混得風生水起。
誰人又知道,白家還有一個千金小姐,叫白小祝?
而且,顏墨雎心裡面幽幽地嘆了口氣。
白小祝身體又不好,正經跟她置什麼氣來著?
算了算了,自己何苦跟一個小姑娘置氣呢?自己怎麼說,也比她大上許多。
他在心裡面嘆了口氣。
想到這,後面的話,顏墨雎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心裡面氣得牙癢癢的,卻又不能說些什麼。
只是,白小祝卻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只見她頂著一張單純到好像別人說話的聲音大一點,都是過錯一般的神情,素手一伸,撈過一旁的手機,若無其事地打起了電話來。
顏墨雎先是挑眉,不明白她這鬧得又是哪一齣。
但是下一秒,他便很快的知道了。
只聽到白小祝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顏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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