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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蘭在看到站起來的陸行時,不知怎麼的有些扭捏了起來,臉蛋也紅紅的,她低聲道:「縣主,這位公子長得還真俊俏呢,難怪畫兒畫的那麼好。
哪裡俊俏了?長孫愉愉鄙視了一下朱慧蘭的審美。
朱慧蘭領會到了長孫愉愉無聲的詢問,微帶羞澀地道:「真的呢,我往他們那邊兒一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啊,就是那個詞兒,鶴立雞群。對,戲本子裡不是經常唱什麼玉樹臨風麼?我覺得就是他那樣兒的。」
長孫愉愉在內心發翻了個白眼兒,玉樹帶著玉,玉石可不尚黑。
她這完全是偏見到戴著墨鏡在看陸行了。
不過長孫愉愉想了想,覺得陸行和朱慧蘭還挺相配的,一個窮酸,一個卻是豪富,他若是取得這樣的娘子,將來幹啥都不愁了,官場也有銀子可以打點了。
「縣主,我能不能自己拿著那幅畫去找那位陸公子,請他鈐印啊?」朱慧蘭一直是個勇於行動的人。
長孫愉愉點了點頭,這個方便之門還是可以替朱慧蘭開的。她感覺自己這也算是在做好人好事兒,似陸行那種人可別以為家中有點兒人脈官場就好走了,沒有銀子開道,許多事兒都辦不成了。別的不說,就是當官的那點兒俸祿都不夠養活他自己的,一般都得靠老婆的嫁妝。
當朱慧蘭朝陸行走過去之後,許多人都在笑。呂沖恆更是捂著嘴轉過身「吃吃」了起來,但陸行卻很從容地站起了身,朝朱慧蘭回了一禮。
「陸公,公子,可不可以請你給這幅畫鈐印啊?」朱慧蘭有些羞澀地低聲道。
「這是在下的榮幸,也多謝姑娘為那些流民慷慨解囊。」陸行道。
朱慧蘭沒想到陸行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溫和有禮,不由受到了鼓勵,她在將畫交給陸行時,低聲道:「陸公子,我爹說過,我出嫁時給我十萬兩的嫁妝,你考慮考慮啊。」
陸行差一點兒手就抖了。
他身後的呂沖恆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待朱慧蘭一走,呂沖恆立即把住陸行的肩膀道:「行止,行啊,十萬兩啊,我都動心了。」
陸行淡淡地將呂沖恆的手拿開道:「行啊,回去我幫你寫退婚書。」
「嘿嘿,開個玩笑嘛。」呂沖恆趕緊道。
一旁的丫頭來長孫愉愉耳邊回話時,將她也是笑得肚子疼,旁邊在一塊兒算帳的陳一琴等人趕緊問,「笑什麼呀?」
長孫愉愉立即將朱慧蘭說的「十萬兩」笑話講了出來,其他人都是笑得前仰後合的,只有陳一琴笑得有些勉強和尷尬。
「怎麼了,琴姐姐?」長孫愉愉問。
陳一琴道:「你們能不能別開我九哥的玩笑啊,他的親事已經有著落了呢。」
「哦,誰啊。」長孫愉愉隨意地問了問,倒不是關心,只是順著話題很自然地問出來了而已。
「是韋家姑娘。」陳一琴道。
「韋嬛如?」鍾雪凝吃了一驚地道。
陳一琴點了點頭。
「你那麼吃驚幹什麼?南川陸家的子弟娶韋相公的女兒也還是配得的。」杜麗棠道。
鍾雪凝聳聳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長孫愉愉卻是知道她的。陸行這人很容易讓人忘記他的出身,主要是每次他都是一襲青袍,一根木頭簪子,就是個兩袖清風的窮書生,為人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晃眼過去都很容易忽略他,虧得朱慧蘭還說什麼鶴立雞群。
對長孫愉愉而言,陸行這樣的人突然冒出來說要娶韋嬛如,當然讓人驚訝了。畢竟韋嬛如在京城可是很有名的女子。
這廂長孫愉愉一群人正說笑,以為義賣到此也就告一個段落了,誰知那吳嬌娘沒有爭贏朱慧蘭,只恨得七竅冒煙,於是高聲道:「今日是為了京郊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