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故人舊事,已是物是人非(第2/2 頁)
他聳了聳肩。
“可不是嗎?,你父親從原來好好的大將軍淪落成村裡的一個殺豬匠,不就拜這個傢伙所賜嗎?”司徒雲婷笑著道。
“你終究是沒有聽衛雲輝的話,你還是試圖救他,可惜啊,你只會把自己也捲進去”,司徒登科毫不忌諱的譏諷道。
司徒雲亭瀟灑的回應道:“也許吧,曾經我與衛雲輝政見不和,甚至鬧到絕交,但是我們還是少年時對酒當歌的同伴,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他被那個太一道的神棍給整死啊!”
“那你為何不對屋裡那個女人講明白?”
“你說仁心啊,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子,她活著的唯一信念應該就是為衛雲輝報仇的那股執念,竟然如此,我又何必去瓦解她的念想,畢竟人活在這世上都不容易,有個念想總是好的。”
司徒登科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即便那是刻骨的仇恨,我卻覺得這種念想還是沒有的好。”
這對父子立於飄飛的落葉之中,身形是同樣的高大,當秋風吹起他們獵獵的衣袍時,正如兩隻大雁翱翔於天際之上,二人同時望向遠方沉沉的暮色,似是在觀望那座遙遠的京都。
在一陣搖晃中,夜闌珊再次醒來,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女子淡漠的臉龐,那女子身穿一襲素白長裙,眉眼清冷,彷彿與世隔絕。
木板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車輪在石縫間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夜闌珊輕輕皺起眉頭,目光中透露出幾絲疑惑,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躺在這裡,更不知道這個陌生女子的身份。
洪緋火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困惑,淡淡地開口道:“你終於醒了。”
夜闌珊聞言愣住,想要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木板車上動彈不得。她恨恨地問道:“你為什麼要綁著我?”
洪緋火瞥了她一眼,語氣依舊平淡:“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怕你心魔再顯,暴起傷人罷了。”
夜闌珊聞言心頭一緊,她開始意識到這個陌生女子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嘗試用平和的語氣問道:“那我要去哪裡?”
洪緋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過頭,對趕著車的司徒登科道:“車趕得快些,我們先去把小師弟接上。”
“好嘞,大師姐”
司徒登科應了一聲,便繼續驅趕著木板車前行。在漫長的山路中,沒有人再說話了。
木板車最終停在一座有些破敗的客棧外。洪緋火剛走下車就看見一道小小的身影,如同一隻被點燃了尾巴的兔子般從客棧裡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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